空氣像是凝結一般,林木洋快速的思索著其中的厲害關係,忽然腦海裡又響起了老鬼的聲音道:“怎麼樣,那位樓主是不是正在逼要你,交出牧神帖。”
林木洋以神魂急急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快給他吧!先脫了身再說。”老鬼沒有解釋直接說道。
得了老鬼的指點,林木洋沒有再問,他吃力的抬起頭,看向白衣樓主道:“樓主贖罪,牧神帖實在太過珍貴,為了小心起見,所以我才沒有及時的拿出牧神帖來。”林木洋說著,吃力的掙開眾人,從懷裡拿出那快屬於自己的牧神帖來。
白衣樓主見到牧神帖後,並沒有顯得高興,反因為林木洋的話語,暴怒的一掌震碎面前的桌子冷冷道:“什麼,為了小心,你在懷疑我這個樓主麼,別以為你和那閣主有點關係,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林木洋一聽,心裡更加驚訝了,這怎麼突然一下子又冒出一個閣主來,閣主又是幹什麼的,雖然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震驚,面上,林木洋還是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躬著身體,將牧神帖遞到白衣樓主面前,賠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白衣樓主一把抓過林木洋遞上的牧神帖塞進懷裡,嫌惡的說道:“現在沒你事了,快滾吧!你要記住,我們不光是屬於江閣主的,你更是屬於我白樓主的。”話音剛落,白樓主便一腳踢在林木洋的屁股上,這一腳踢出,頓時整個密室裡的黑衣人都鬨堂大笑起來,連那白樓主也笑了起來,還笑得很放肆,林木洋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這密室裡的氣氛太詭異了,讓人喘不過氣來,就著白樓主踢來得一腳,林木洋乾脆就勢一滾,便滾出了這間詭異的密室,拍拍身上的塵土,林木洋終於從這間破舊的老酒館裡逃了出來,一出來,他便猛吸著周圍的空氣,在密室裡像是被憋壞了一般。
沿著碎石鋪就的街道走著,穿過了兩排民房後,出了鎮口,騎上馬後,又賓士了足有一柱香的時間,終於來到了與老鬼約定見面的地方,面前不遠處是一間破舊的小廟,這個地方也真是夠荒僻的,林木洋實在想不到,為什麼老鬼會約定在這樣一個地方見面。
還沒進廟,就有一股濃濃的黴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破廟沒有門,林木洋直接進入,一進廟裡面,只見一張破桌上一燈如豆,桌旁有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站著的是老鬼,躺著的人林木洋並不認識,一身黑衣,喝自己一樣。
林木洋見狀,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鬼指著地上的黑衣人道:“這人就是真正的二號。”
林木洋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這二號竟然會被老鬼捉到。
看著林木洋一臉吃驚的樣子,老鬼繼續說道:“聽這傢伙所說,在你在十八號面前承認自己是二號的時候,他便盯上了你,他先是殺了東宮牧主搶到牧神帖嫁禍給你後,便傳訊息給他的白樓主了,讓他將你叫過去,自己則跟在你後頭,目的便是要詐出你身上的牧神帖來。”
“哼…”老鬼冷哼一聲接著又道:“不過這傢伙沒有料到我會在附近,發現了他的陰謀。”
說著,老鬼將從這位二號身上搜得的牧神帖丟給了林木洋道:“一塊換一塊,你也不吃虧。”
林木洋接過牧神帖,雖說牧神帖失而復得,但聽了老鬼這一番話語,忽然有一種大汗淋漓的感覺,幸好有老鬼在,不然今晚就晚叫這位二號給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林木洋越想越覺得後怕,今晚還真是險象環生的狠,更可氣的是這位二號做起事來也真是夠斷子絕孫的,竟然將殺害東宮牧主的罪責也嫁禍在自己身上,要不了多久,這個訊息就會傳遍整個西方各牧的,到時候,自己將更加說不清了,這是罪上加罪,到時候,恐怕就是自己渾身上下長滿了罪也說不清了。
想到這些,林木洋就一陣頭疼,然而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在密室裡的時候,聽說還有一位江閣主,這位江閣主又是怎麼一回事。
林木洋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位二號,怒問道:“說,你和那位江閣主是什麼關係?”
這位二號也當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雖然做了俘虜,嘴上卻是一點也不饒人,只聽他冷冷的道:“就是你爸和你媽的關係…”
林木洋一下子給聽糊塗了,又是憤怒的踢了這位二號一腳,質問道:“什麼意思?”
這位二號沒有回答,因為他已回答不出來,他的氣機已全無,顯然,他被林木洋給踢死了,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在這位二號被老鬼捉到後,老鬼為了從這位嘴硬的二號嘴裡撬出一些訊息來,使了一些手斷來,這位二號在林木洋到來之前,便已經被老鬼收拾得奄奄一息了,林木洋的兩腳只不過是讓他的氣機流失提前了而已。
見林木洋看著自己,老鬼乾咳一聲,淡淡的道:“就是龍陽之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