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
安靜的倉庫裡,三道槍聲接連響起,精準將倉庫裡三位日本警員手中的手槍擊落。
隨即又是一名男性走了進來。
男性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年齡,身穿常服,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微笑地看著倉庫裡那三位震驚得說不出話的日本警員。
他的容貌,和前方坐在紙箱上的那位白河清一模一樣。
“什、什麼情況?這傢伙……”
三位日本警員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腕,顧不得掉在地上的手槍,目光在身前身後兩位“白河清”的身上來回移動,眼神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怎麼會……兩個白河清?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兩個白河清,除了身上的衣服不同外,容貌、聲音甚至是體型都極為相似,簡直就像是同卵雙胞胎一樣。
“很簡單啦~很簡單~”
坐在紙箱上的“白河清”揮了揮手,笑著開口道:
“我是假的啦,易容聽說過吧?是易容喲~”
“易容?你在開什麼玩……什麼?!”
三位日本警員剛想質疑,就見坐在紙箱上的“白河清”抬手在自己臉側用力一撕。
只聽“嘶啦”一聲,她臉上的易容面具就被撕了下來,露出了她真實的容貌。
正是白河清曾經在倫敦認識的,那位有著高超易容手法的前怪盜衝野美奈。
“噹噹!想不到吧?”
聲音也換回了自己原本的聲調,衝野美奈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面具,將日本警員的傻眼盡收眼底,心滿意足地說道:
“果然啊,這種自己揭露身份時對方震驚的表情,真是不管看幾次都不嫌夠呢……”
“好了,回到正題。”
開口說話的,是此時站在三位日本警員身後的,真正的白河清。
他轉著手中的手槍,開口將這三人的注意都吸引回來,笑道:
“我再問一次,是誰讓你們來跟蹤我的?”
他的聲音很溫和,話音落下,三人面面相覷,其中看起來沉穩的那名日本警員當即上前開口道:
“白河警視正,我警告伱,不管任何方式,私下逼問警員警察都是違法……”
“行了,這種事情我們也不過半斤八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白河清笑道:“你們內部也並沒有針對監視我的任何高層檔案不是嗎?
不只是你們,之前跟蹤我的那一批人也是一樣吧?違法跟蹤和監視一位警視廳的高層人員,這件事真要論起來,我們之間還不知道是誰抓誰呢……”
“別想著說謊喲,我之前可是親自去你們警員內部的文件室確認過這件事了。”
三位日本警員身後,翹腿坐在紙箱上,用手撐著下巴的衝野美奈適時開口道。
“順帶一提,你們警員內部的安保工作也實在做得太不到位了,大名鼎鼎的警員警察竟然這麼容易就能讓人混進去,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們是不是整天都在混日子,真不知道那些納稅人的錢都被你們花去哪裡了呢……”
“你這傢伙……!”
“言歸正傳。”
她剛說完,白河清就接著開口道:“我最後再問你們一次,到底是誰讓你們來跟蹤我的?那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我勸你們最好想好再回答。
雖然由於身份的緣故,我本人平時都比較奉行和平主義,但根據面臨的情況不同,我其實偶爾也會採取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
諸位和我一樣,都是在為政府辦事的同僚,還希望我們不要走到那一步……”
“混賬!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白河清笑吟吟地說道,而那位暴脾氣的日本警員當即指著他就要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