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下水道通路里,面對著毛利小五郎的舉槍威脅,白河靜看著身旁的魯邦三世,臉上一副死魚眼。
“我是要你把他解決了,你把我搬出來做什麼?”
“啊?小克麗絲醬你原來不是讓我用伱的大名去威脅他嗎?”
她剛剛和魯邦三世對視的那個眼神,就是要他去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的刑警……只是現在看來,兩人之間好像並沒有那種可以只用眼神交流的默契。
“行了,趕緊解決了,我不太想對警察出手。”
嘆了口氣,白河靜丟下這句話,就要轉身走進鐵門後面。
畢竟他父親白河清以前就是一名警察。
“啊這……”
“給我站住!”
一再被無視的毛利小五郎徹底憤怒,他用盡力氣暴喝一聲,怒視著兩人說道:
“你們兩個小偷誰也別想走!快點把櫻桃藍寶石還回來!尤其是你!魯邦三世!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對克勞迪婭小姐的陰謀得逞!”
“哈?克、克勞迪婭小姐?那是誰?”魯邦三世一臉懵逼。
什麼?什麼陰謀?什麼克勞迪婭?
他怎麼不知道這回事?
【嗯?】
聽到毛利小五郎這一番憤怒發言,發現事情好像變得有趣起來的白河靜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憤怒的毛利小五郎,又看向了一臉懵逼的魯邦三世,瞬間化身樂子人。
“有意思,克勞迪婭……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呢,魯邦先生,這位女士莫非也是你的情人?和不二子小姐一樣?”
“不是!這個人我都不認識啊!”
“啊哈,那他為什麼要拿這個來問你?有意思有意思,口口聲聲說非不二子小姐不行的魯邦先生,原來其實也早已有了其他的避風港啊……”
“所以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什麼克勞迪亞!”
“是是是,不認識,我也什麼都沒聽見,趕緊把你的這位'情敵'毛利小七郎先生解決掉吧。”
魯邦三世想要辯解,但白河靜顯然不信,於是他只得看向毛利小五郎,怒道:
“喂!小哥!你給我解釋清楚!難道警察就能憑空汙人清白嗎?!”
“什麼叫我汙你的清白!混蛋魯邦三世!你故意給那個大明星寄威脅信,逼迫他們停止演唱會,又在昨晚和今天分別盜取不同的寶石,不就是為了趁克勞迪亞小姐因為演唱會的事情而消沉的時候,用這些你精心挑選出來的寶石向她求婚嗎?!
這種陰謀豈能瞞過我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你現在急著離開,恐怕就是想趕緊回去櫻花酒店,用你剛剛偷到的櫻桃藍寶石向克勞迪亞小姐求婚吧!是不是這樣?!”
沒錯,這番推理,正是毛利小五郎此前在櫻花酒店時做出的那番推理。
他以無比驚人的邏輯思路,將艾米利歐演唱會的威脅信,和魯邦三世這兩天在東京的活躍給聯絡到一起,為魯邦三世塑造了一個想要向美麗的經紀人小姐求婚,因此才搞出這一堆動作的行為目的。
雖然當時在場的眾人都沒有將他的推理當真,但毛利小五郎自己好像是真的這麼認為的……
“呃……”
場面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白河靜回想起剛才還在心裡誇過眼前這個愣頭刑警的自己,突然想給自己兩巴掌。
本來還想看一點魯邦三世的樂子,到頭來結果竟然是一個笨蛋刑警鬧出來的笑話?
“還真是'精彩'的推理啊,毛利小八郎先生,傳言還真是不假,你們日本警方現在是真的一年不如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