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日本的那位白河警視長,小瑩你之前有查到過什麼情報嗎?”
病房裡,白河瑞在簡單整理了一下白河瑩所帶來的情報後,開始逐條詢問。
“我之前有試過在網路上調查,但都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白河瑩這麼說著,伸手又從她的單肩包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本膝上型電腦。
“當然,這也算是在我的預料之中,這位白河警視長畢竟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去世'的人,那時候都還沒有網路這種東西呢,查不到也是正常。”
將膝上型電腦開啟,白河瑩在桌面上點開了一個名為“檔案”的文件。
“不過幸好,我在去日本的這期間,也還是認識了一些朋友的,網路上查不到,我就請我在東京警視廳那裡的一位警官朋友幫我找出了白河警視長生前的警察檔案。
雖然她只答應讓我看一眼,不過裡面的內容我也大致上記了個七七八八。”
說完,白河瑩將電腦轉給白河瑞,就如她所說,在她點開的這個文件裡,從上到下詳細記錄了白河清警察期間的事蹟。
白河瑞見狀,很是欣慰。
看來他這位妹妹此行日本,倒也不是一點重要的情報都沒有弄到。
“三十二年前,這位白河警視長,有過一次出國記錄嗎……”
以極快的速度將白河瑩背下的這份文件迅速掃視了一遍,白河瑞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這一情報。
“啊,哥,這點我之前也有注意過。”
見白河瑞注意到這一條,白河瑩當即解釋道:
“根據那份檔案上的記載,那一年這位白河警視長正好升任警部,他是為了調查一起牽扯到日本和英國的跨國文物盜竊案,而去英國倫敦進行過一次為期七天的調查,最後成功帶回了那批文物。
這個也是這位白河警視長檔案上唯一有記載的出國記錄,不過對於他那七天在倫敦的經歷,檔案上卻並沒有詳細的記載。
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在倫敦的這期間,具體是發生和遇到了什麼事……”
白河瑩之所以能說得這麼詳細,是因為白河清的這份警察檔案,以三十年前為分界點,前後的記錄有著非常大的差別。
三十年以前,檔案上對於他的事蹟記載相當詳細,但在三十年前之後,就開始逐漸潦草。
“唯一的出國記錄嗎……”
快速滑動滑鼠到文件的最底下,白河瑞看到了在白河清檔案上的最後一條案件記錄。
二十年前的長春號遊輪爆炸案。
當時,一夥和政府對抗的恐怖分子劫持了長春號遊輪,而在遊輪上除了眾多的無辜遊客外,還有正好在休假的白河清。
在這起事件的最後,雖然大部分的遊客都在警方與白河清的配合下獲救,但其本人卻死在了恐怖分子所留下的炸彈爆炸中。
長春號遊輪的沉沒,白河警視長的殉職以及恐怖分子首腦的逃脫,這種種因素最終導致了這起事件在當時的日本產生了極為惡劣的影響。
最後的最後,日本警方是在一位外國偵探的幫助下,才終於將這位恐怖分子首腦逮捕歸案。
當然,考慮到此次事件的影響之大,以及為了掩蓋自己的無能,在最後報道案件的時候,警方並沒有過多地介紹這位外國偵探,僅僅只是一言帶過,因此當時的很多民眾都並不知曉這位外國偵探的名字。
然而,在白河清的這份檔案上,卻清楚地記了下來。
這位外國偵探,就叫赤井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