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早點說不就完事了嗎?有時候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你們難道是有什麼受虐的傾向嗎?好像每次不先給你們上點刑,你們的嘴就張不開一樣……”
把小刀插在矢口隆的大腿裡,白河清坐回審訊桌,笑吟吟地看著他。
“說說吧,伱說的紫丁香是誰?名字還挺好聽的,聽起來像是個代號。”
“是、是的,是代號。”
雙腿因為劇痛而不停顫抖著,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溼,臉色煞白的矢口隆連連點頭,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白河清。
“紫丁香是一個女人的代號,她真正的名字是什麼我不知道,然後、然後是她的身份,我只知道她應該是屬於一個特別的組織,但具體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我也不清楚……”
“嗯……聽起來迷迷糊糊的,你這點情報還不夠啊,矢口先生。”點了點頭,白河清笑著說道。
明明是如此溫和的話語,卻讓矢口隆瞬間如墜冰窖。
“等等!伏特加先生!我、我還沒說完!我還有情報!”
“別緊張,別緊張,慢慢想,反正我也不是很急。”
白河清安撫了一下他受驚的小心臟。
“就是矢口先生你自己注意把握一下時間就好,你什麼時候讓我滿意了,我就什麼時候幫你處理手腕上的傷口,主動權是在你手上,你自己衡量。”
被白河清這麼一提醒,矢口隆這才又注意到自己那雙被割開的手腕上,鮮血還在不停地向下方的鐵盆中滴落。
那嘀嗒嘀嗒的聲音在此刻尤為明顯,就像是敲響他生命倒計時的鐘表。
“紫丁香、紫丁香她每次和我見面的時候,她的臉上都會戴著一個面具!面具上有一朵紫丁香的圖案!”
在強大的求生意志的驅動下矢口隆的大腦飛速運轉,竭盡全力地試圖回憶起任何他認為有價值的情報。
“嗯,繼續。”
“然後……然後還有她的手!我之前有看到過,她的手上戴著一枚銀戒指,戒指上鐫刻的也是一朵紫丁香!
那個戒指、那個戒指肯定就是他們組織成員的標誌!”
【又是戒指啊……】
白河清想到了組織之前從被布珞歐莘殺死的那個叛徒身上找到的那枚荼靡花戒指,莫非這兩人都是出自同一個組織的?
而最近這兩起針對組織成員的暗殺行動,難道也是出自這個組織之手?
“那矢口先生,你和這個組織是什麼關係?”白河清看向他,繼續問道。
“我、我只是和那個女人有一些合作而已……”
“什麼程度的合作?你為她做什麼?她又會給你什麼?”
“我就是按照他們的指示,等殺了森山弘道之後,他們就會幫助我脫離森山財團,回老家開一家我自己的公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白河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聽矢口先生你一直在說'他們',這意思是不是你見過的那個組織的成員,不只是紫丁香一人呢?”
“不、不是的,那個組織的成員應該只有紫丁香一個,其他的……他們應該都不是……”矢口隆猶猶豫豫地回道。
“什麼意思?”
“因為我見過的那些人中,有代號的只有紫丁香,其他的人他們都沒有代號,而且、而且……他們中的有些人,我以前還在警方的報紙上看見過。”
“是罪犯?”白河清稍微眯了眯眼。
“是的,就是以前被警方逮捕過的罪犯,有幾個我記得明明應該還是在服刑期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監獄跑出來的。”矢口隆點頭如搗蒜。
【還在服刑期的罪犯……竟然能從監獄裡撈人,看起來能量不小啊。】
“他們讓你殺害森山弘道的目的是什麼?”白河清問道。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