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美那邊得到的情報。”
隨著門鈴聲響起,易容成另外一副樣子的白河靜提著一個手提箱,徑直走到櫃檯前坐下,將裡面的一份檔案檔案取了出來。
“我懶得看,阿靜你直接說吧。”並沒有伸手去接那份檔案,白河清依然抬頭看著電視上的採訪節目,開口說道。
“首先是黑賴靖志。”
似乎對此早就習慣,白河靜自己拆開了那份檔案,將其中的檔案一一取出,開口說道。
“此人曾經隸屬於FBI的特殊武器與戰術部隊,在十七年前,他所屬的這隻小隊曾受命去執行一個高度保密的特殊任務,這個任務最終以失敗告終,黑賴靖志的這支小隊成員除他以外也全部遇害。”
雖然這份檔案裡沒有記載,但在場的這兩人都清楚,黑賴靖志十七年前去執行的,就是當初著名的羽田浩司案,一位美帝著名企業家和一位日本天才棋手的遇害案。
如今的黑衣組織第二號和第三號人物,都曾不同程度地參與過其中。
“在這次特殊行動之後,黑賴靖志患上了極為嚴重的應激性創傷心理障礙,發病期間會陷入精神失控的狀態,且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根據檔案記載,黑賴靖志在精神失控的狀態下,曾經做過在自己身上捆滿炸藥,並試圖闖入FBI總部將炸藥引爆的極端危險行為。
在此次事件之後,FBI對黑賴靖志的精神狀況進行了嚴格的診斷,在確定其可能終身也無法徹底恢復後,決定將黑賴靖志從FBI中除名。
此後近十年,黑賴靖志一直留在美帝本土,期間FBI雖然為其安排過不少工作,但最終都因為他不可控的精神異常,而被一一辭退。
在大約七年前,黑賴靖志離開美帝,獨自一人前往歐洲,往後的近七年,他的檔案一片空白,而最近的一次記錄,就在這個月。”
說到這,白河靜稍微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白河清,放下手中的檔案,緩緩說道:
“就在一週前,美帝在中東遺失了一批軍火,這批軍火原本是美帝用來支援其在中東扶持的某個傀儡政權,卻在運輸的中途暴露行蹤,並受到了一夥未知身份的恐怖組織襲擊。
雖然黴菌很快便組織力量將這批軍火奪回,可其中仍有一部分軍火下落不明……”
“有這夥恐怖組織身份的調查記錄嗎?”終於從電視上收回了視線,白河清微微眯眼,開口問道。
“有。”
點下了頭,白河靜繼續說道:“根據美帝事後的調查,這次的軍火劫持事件,是由中東本地的恐怖組織勢力和歐洲的另一個恐怖組織的聯合作案。
這個歐洲的恐怖組織自稱'花園',其行動主旨,組織教義皆不清楚,但負責對其進行調查的FBI,曾經在一次秘密行動中,拍下了一張這個恐怖組織中某位幹部的照片。”
這麼說著,白河靜從檔案裡取出一張照片,遞到白河清面前。
這張照片有些模糊,照片上是一位中年男性,亞洲人長相,身穿風衣,頭戴鴨舌帽,容貌有些偏老,推測應該在五十歲左右。
在這張照片中最吸引人目光的,是這位中年男性的左眼。
他的左眼似乎是被什麼利器劃傷過,有一道斜著的傷口,看起來非常猙獰恐怖。
“他眼睛上的這道傷,感覺好像是我劃的……”白河清仔細地看了眼這張照片,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在十七年前的“朗姆逃走記”中,確實是有個人向他下跪求饒,最終被他以劃傷一隻眼睛為代價將其放走……
當然,這件事的時間實在太過久遠,白河清也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印象,至於照片上的人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他其實並不完全確定。
“這個人也在這次的幸運草山莊事件中出現了,他同樣自稱黑賴靖志,似乎就是這個解放者組織的首領。
在中央電波塔的時候,我和他與他的另外一位代號為'紫丁香'的同伴交過手,兩人實力不俗,黑賴靖志最終引爆炸藥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