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年隨即把頭放到正常位置,看到吾以南看著自己,噗哧笑了,“哥再看什麼?只是眼睛不太好,揉紅了眼眶,不許笑話我。”
“有眼淚就好。還以為你把那個驕傲的傢伙給忘記呢。”
“哥哥都快要結婚的人了,哥哥才是那個會把向西姐忘記的人吧。”
看到哥哥神色漠然,還是輕聲問道:“哥哥,難道真得不想向西姐嗎?”
“想。不過,我找到了。”
吾以南儘量想把激動地情緒壓下來,但還是覺得這樣隱瞞著吾以年不告訴。還是覺得有點心虛。他已經很少把心裡的想法不去說出來了。
尤其,三年來第一次欣喜令心臟都能撐到爆的感覺他還是覺得有些承載不住。
吾以年盯著哥哥的臉面,目不轉睛,“哥,你確定?”
“千真萬確。”
“當真?”
“沒有比這更真了。”
“好吧。”
吾以年簡短地回了兩個字,神情看起來並不是很驚訝。
吾以南側著頭望著這個妹妹神色淡定的樣子,眉頭緊鎖,“不應該是這個表情吧?還以為你會驚訝地無所適從呢。”
“哥哥是吃了健忘藥了嗎?不知道妹妹之前就見過向西姐?”
吾以年看到哥哥突然想起來的樣子,還是把話說了下去,“其實,我見向西姐並不太好。我埋怨了她,對她說話也很衝。”
“你什麼時候見得她?”吾以南還是覺得兩人沒有見過面。
“那天你跟媽媽拌嘴,出門在天寧路喝醉了,我給向西姐打得電話。那天是蕭懷義送哥哥去的醫院。在醫院我看到了向西姐本人。”
“原來見過啊。覺得三年不見,她變化大嗎?”
吾以南若有所思地喝口水,又喝了幾口,發現杯子裡的水已經空了。吾以年打算給倒水,被吾以南拒絕了。
吾以年重新坐了下來,看到哥哥失落的樣子,安慰起來,“樣子幾乎沒有變化。只是態度變得冷然,不像傻里傻氣,風風火火的楚向西。”
“大概是因為她做了媽媽的緣故吧。”
吾以南遲遲地笑了一下,朝吾以年看過來,“她有個孩子,就楚小南,很開心,哥哥是那個孩子的爸爸。恭喜我下吧。”
“哥哥有孩子的事情,我也知道。”
吾以年並不想隱瞞什麼,“哥哥之前那個手機沒壞掉的話,手機屏保就是我那侄子的照片。”
“也是。這事妹妹應該早知道才對。”吾以南起身,樣子有點沉醉。身子搖晃了一下,腳步顯些沒站穩。
“那哥走了。”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