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南出門,鹿準趕忙躲了起來。
過了一會,一位年紀不大的醫師走了進來,吾以南站在一邊,那名醫師看了看,動了動腳踝幾處,詢問了楚向西幾句話,然後站起來道:“輕微的損傷,不過需要停止24小時活動。上了些藥,三次換過,就可以消腫。”
緊接著。就有護士很熟練地在腳踝上用了一點消腫散淤的藥,然後用消毒布包裹起來,全程吾以南都在揪著心感受著疼。似乎,那種疼痛在自己腳踝上一樣。
“感覺怎麼樣?”
送走醫師和護士,輕輕地帶上門,看到孩子睡著的樣子,沒去打擾,走過來,看到剛才動彈的關係,被子又到了一邊。伸手又輕輕地給楚向西蓋上。然後坐在床邊,輕輕地問道。
“有點疼。”
楚向西故意把被子動到一邊,背對著吾以南。
突然看到楚小南微微睜開了眼,看到媽媽看他,趕忙又把眼睛閉上。
楚向西嘴巴動了動,臉色有點難堪:小傢伙,什麼時候醒來的?還故意想睡著?
楚小南像是能夠讀懂媽媽的表情,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了一個搞怪的表情,隨之,臉面又一如往常。
吾以南看到楚向西揹著你自己,只好又一次把到了一邊的被子蓋好,一邊說道:“你忍著點。應該是剛上藥的緣故,會疼一些。”
看到那個孩子睡得很熟的樣子,不禁問話,“這是我們的孩子?”
“我的孩子。跟你沒有關係。”楚向西停了很長時間,憋出這麼一句話來。臉色微微的變化,讓吾以南察覺,這個孩子果真就是自己的。
“好吧。”
吾以南並不打算理論這些沒用的。有她在身邊,很多事情自己遲早會弄清楚,不需要急於一時。
吾以南坐了下來,渾身的睡意頓時襲上腦門,他確實太困了。頭粘在床邊,就昏昏睡去了。
也許是解酒用得藥有讓人嗜睡的緣故,吾以南本來就身心疲憊。這下,看到床,就坐在床邊,一手按住被子,生怕楚向西會把被子再一次折騰開。本想堅持一點時間,哪裡知道一旦趴下來,兩眼就不斷打架。
過了一會,感覺身後沒有動靜。楚向西有點凝惑。
楚小南撅了撅嘴巴,一臉委屈。
“你怎麼了?”
楚向西小聲問道。
“那人是誰?”
楚小南試圖想起身,感覺右小腿一陣疼痛,但還是挪動一下。為了時自己身後高一點,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身後。
最近一直都是這樣跟著鹿母,鹿準姐姐這樣玩的,做起動作來很是順手。
“一位叔叔。”
楚向西回身看了一眼。沒想到吾以南竟然睡著了。
那濃厚的頭髮恰好蓋在眉毛上,高挺的鼻樑,那一張天然色的唇瓣想起先前那個男人的親吻,臉上就一陣火熱。
“媽媽在害羞嗎?”
楚小南這個年紀不大,感覺什麼都懂一樣。楚向西很難知道,他都是從那裡看到這些不該是他這個年紀瞭解的事。
“小孩子懂什麼?”
楚向西竟量保持不動,生怕會把他驚醒起來。但他的手放在被子邊,還是不自然動了一下,發現那個他沒有動靜,又把他的手挪動一下,發現還是沒有動靜,就這個動作,楚向西硬生生地堅持了十幾分鍾,才把那個男人的手放在被子下面,揪著得心才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