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日益減輕,葉霄甚至能輕微的調動靈氣,不過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繼續心安理得的躺在百花宮深處。
“師父,你看我煉製的這件靈器怎麼樣?”葉微微拿著一件新出爐的靈劍問到。
“不錯,不過你既然加入了精金石,就應該鍛造的再久一點,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你要有耐心,這些材料如果使用得當是能鍛造出極品靈器的,你手中這柄靈器不過下品呢。”葉霄如實點評道。
微微臉色一變,很是失落,看著手中的靈劍心情全無。
“好了,微微才學煉器才多久,能煉製靈器已經很好了。”這時花靈女王端著一碗藥湯走了進來。“你對微微的要求是否太嚴苛了?”
“這丫頭的思維活絡,特立獨行,這事有利益有弊,有些事情可以不照規矩去做,但有些事情卻必須按照規矩執行。所以我才教她煉器,希望她從煉器中學會這個道理,並不是什麼事情都得按照她的想法去做。”葉霄解釋道。
葉微微拜葉霄為師已經有些日子,雖然沒有叫他父親,但好歹師父裡也有一個父子。對於這個女兒葉霄可謂人躺在床上卻也費勁了心思,微微的性格極為調皮,這也與花靈女王長期的溺愛有關,之前她私自跑到仙語森林邊上被寒風邪靈抓走便是例證。所以葉霄一心想著如何更好的教育微微,於是從自己會的諸多技藝之中選擇了煉器之道。
煉器固然需要創新思維,但僅憑創新是絕對不夠的。一些前人留下的寶貴經驗才是煉器的根基,材料的特性也不會因為你的特例獨行而改變它本身的性質,它們是怎樣就是怎樣,你不按照特定的方法煉製就得不到預期的結果,這便是葉霄想告訴葉微微的道理。
“微微是你徒弟,我怎麼教我自然不會管,我只是捨不得她受委屈罷了。”花靈女王說到。
“母親,你別怪師父了,是我不好,我再去重新煉一把,這一次一定能煉好。”微微拿著劍退了出去。
花靈女王嘆息道:“這丫頭似乎更聽你的話,我要是這麼批評她她恐怕早就發脾氣不學了。”
“你是花靈族的女王,事務繁忙,想來平日裡對她疼愛有加,卻也過分溺愛。對了,微微還要多久成年?”葉霄問到,他並不知道花靈族的這些秘密。
“至少一百年呢,這段時期對微微的修為基礎很是重要,成年對於花靈族乃是一次質變,然而質變中能得到多少好處完全取決於現在打下的根基,所以急不得。”花靈女王解釋道,人族和花靈族有著顯著差異。
“也好,那我也足夠的時間教給她一些東西。”葉霄點了點頭。
“把這碗藥喝了吧,你現在的身體還是不能動彈嗎?”墨池女王關心道。
葉霄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是又一臉痛苦的放棄了,“不行,我的身體還是有些不聽使喚。”
“你還是別動,我餵你就是。”墨池無奈的將碗中的湯藥一勺子一勺子餵給了葉霄。兩人挨的極近,葉霄可以清晰嗅到女王身上傳來的正正花香,與牡丹花的香氣很是接近。
“這些藥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為何你一點起色都沒有?”墨池女王眉頭緊皺。
“應該還是有效果的,至少血咒發作之時不那麼疼了。”葉霄回覆到。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又來看你。”墨池女王全是頭也不回的走掉,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用心照顧過一個人。這讓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心情更是複雜,但她又不能放下葉霄不管,也不能交給那些侍女照顧,畢竟葉霄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暴露。
等待女王離去,葉霄立馬坐了起來,舒展筋骨,躺的太久也不是好事,他之前自然是裝的。“小金,這血咒還需要多久你才能徹底清除,我都在這兒躺了好幾個月了。”
“快了?”得到小金的答覆,葉霄才發現心來,他的臉色已經從血紅色慢慢恢復白皙。他正嘗試運轉靈力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正是去而復返的花靈女王。
“啊啊啊啊啊~好疼...”葉
霄急忙躺下叫疼。
花靈女王冷眼看著他無恥的表演罵道:“還裝!你就這個德行!你怕是早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吧,故意賴在床上幹什麼?”
“這血咒太厲害,即便是我也不能輕易清除呢,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葉霄紅著臉解釋道。
“我以為你臉上的紅暈是血咒的效果,現在看來是羞的,你也知道自己不要臉啊。堂堂無憂上界界王怎麼這個德行!”花靈女王氣呼呼的說到,這幾個月來她對葉霄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然而這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好了許多,一直裝成無法動彈了模樣,好讓自己每日給他喂藥,想到這裡花靈女王又羞又怒。
“母親...你們在吵架嗎?”葉微微拿著一柄重新鍛造的靈器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