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徐銳吧。”徐家老祖徐鴻途看著面前的青年男子笑到。
“徐銳見過老祖。”徐銳恭敬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徐家神境,難免有些緊張。
徐鴻途眼眸之中滿是欣喜,“不錯不錯,雖然你只是兩儀境巔峰境界,但底子極深,想來徐鏡沒有虧待於你。”
“是的,這些年爺爺將最好的資源都用在了我身上,我才能有如今的成就。”徐銳如實說到。
“千秋徐家昔日犯下大錯,如今想重歸徐家本不合規矩,但眼下卻有一個機會擺在你面前。”徐鴻途突然說到。
徐銳聞言一喜,急忙問道:“是什麼機會?”千秋徐家之人最大的期許就是重新得到家族認可,認祖歸宗,這也是徐鏡畢生心願。
“三日之後,血海擂臺,你只需戰勝許家的一位年輕人,非但你能重回徐家,千秋徐家的過錯我也一概不究。”徐鴻途說到。
“他是何人?”徐銳急忙問道,如果對方只是個兩儀境他還是很有把握,他對自己的實力也充滿了自信。
“許家真仙以下第一人——許玉。”
徐銳聽聞這兩個字如遭雷擊愣在當場,所謂血海擂臺自然是解決一些血海深仇的地方,上擂臺的人不死不休。
“怎麼,你沒把握?”徐鴻途問到。
“我......”徐銳心中苦澀卻是不敢拒絕,在徐鴻途強大的氣場下他不得不出戰。
從議事大廳走出的徐銳失魂落魄彷如一具傀儡,他的臉色煞白幾無血色,他不知命運為何如此詭譎,竟讓要讓他與自己最心愛的女子在擂臺上兵戎相見,還是不死不休。
“徐兄弟,你怎麼了?”葉霄迎面走來,看著徐銳的樣子有些詫異,之前不挺好的嗎,怎麼突然他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蕭大哥,能否陪我喝兩杯。”徐銳領著葉霄在他居住的小院坐下。
“蕭大哥,你信命嗎?”徐銳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突然問到。
“命這種東西自然是存在的,它是家世也是天賦,也是一切機緣的總和,我自然是信的,但信它並不等於一定要順從它的意思。有句話叫‘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命運就算存在也不意味著人的一生就是一成不變的,也許明天會更好也說不定。”葉霄不知徐銳為何突然問起了這個。
徐銳微微搖頭,“如果只是命還好,如果再加上勢呢?大勢之下,我等螻蟻如何反抗也不過蚍蜉撼樹。”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一會兒命一會兒勢的,有什麼困難你倒是告訴我,也許我能幫到你呢,你撼動不了的巨樹對於我而言未必不可。”葉霄問到。
徐銳苦笑一聲,他對於葉霄無比崇拜與感激,葉霄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拯救了千秋徐家,
然而這件事是兩大家族紛爭,更是兩位神境之爭,葉霄參與其中未必是好事。但此事告訴葉霄也無妨,不久後應該就會滿城風雨了。
“三日之後,我將在血海擂臺對決許家許玉,勝者將獲得仙晶礦脈的六成收入,徐許兩家也拖不住了,想要早些結束紛爭。”徐銳如實說到。
“嗯?擂臺決勝負的確比拼殺好得多,這不是好事嗎?還是說你沒把握?亦或者說那許玉跟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葉霄反問道。
徐銳嚇的一哆嗦,杯中的酒撒到了袖子上,急忙看向四周。
“放心吧,周圍沒有人,我佈下了陣法誰都不會察覺到你我之間的聊天,就算是神境也不行。”葉霄自信說到。
徐銳放下心來,一臉詫異的看著葉霄,“蕭大哥,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老實說你和許玉孰強孰弱?”葉霄問到。
徐銳不好意思的說到:“是她比較厲害。”
葉霄點了點頭,“你還算誠實,畢竟她從小被許家培養,而你只能享受千秋徐家的資源,也沒有得到神境指點過,不如她是自然的。只是你徐家老祖有些小看許玉那丫頭了。”
“哎,我們兩情相悅,卻要在擂臺上拼死搏殺,若是想放水更是不可能,兩位神境自然看得出我們有沒有放水。玉兒不捨得殺我,我又如何對她下得去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徐銳說到,心中對於未來毫無期許,只希望明天不要到來,早知是這樣的結果他還不如跟許玉私奔了。
葉霄淡淡一笑,“如果說這是命,我卻不認為你的命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