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這是誰？怎麼跟季素潔這麼像？”
B搖頭，壓著聲音跟她咬耳朵，“我還以為見鬼了呢，嚇死我了。”
C朝樓梯口看了眼，“素暖知道她媽的這個安排嗎？”
A咬著指甲，“應該不知道吧？誰喜歡跟個死人一起過生日？即使是親姐姐，她也不會喜歡的吧？”
C壓著聲音嘀咕，“要不我們先走吧？”
話音剛落，她就看見門口杵了季家的傭人。
三人瞪著眼，心裡都有些惴惴不安。
“素素，你先吃點東西墊肚子，我們等一下就點蠟燭吃蛋糕。”任亞秀殷勤地倒了杯剛做的玉米汁遞到夏音面前，“媽媽讓人準備了十幾斤的玉米，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夏音剛抿了口，一聽這話瞬間飽了。
十斤玉米，她是豬嗎？
這女人以前是這樣養季素潔的嗎？
任亞秀又夾了幾塊烤排骨放在碟子上，“素素，這是你喜歡吃的，嚐嚐味道是不是合你的口味。”
“媽，讓她們一起過來吃吧！”夏音扭頭看向客廳，那些人彷彿被人按了暫停鍵，站在那裡不動。
任亞秀彷彿這才想起來屋子裡還有旁人，目露和藹地朝大家招了招手，“來，都進來吃吧。”
看著餐廳裡一站一坐的兩個女人，女孩們頭皮發麻。
A站在那裡沒動，臉上勉強扯出點笑容，“阿姨，素暖還沒下來呢！”
“她不餓，”任亞秀聲音依舊溫溫和和的，“我們先吃。”
B下意識地看向樓梯口，她在猜測這樓上到底有沒有人？
“快來！”任亞秀的臉又以肉眼可見的沉下去。
六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哪裡遇到過這種人，彼此簇擁著走進餐廳圍坐在一起。
任亞秀又高興了，“大家都不要客氣，快吃吧！”
C的對面就是夏音，她一抬頭就看見那張仿若季素潔的臉正朝她笑，全身毛孔瞬間炸開，冷氣貫身，令她哆嗦了下。
兩年前，正值十六歲的季素潔因抑鬱自殺，在這個圈子鬧得非常大。
她那時十三歲，聽家裡人私下聊過幾句就記下了。
初中跟季素暖同班，談得來的幾人就走得近些。
這次，她們受邀參加季素暖十五歲生日，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驚喜。
媽媽，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