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已經放在車上，”女人開啟車門，“夏小姐請！”
夏音看進車子，後座的確放著一個標有中特字樣的箱子，“那就麻煩你了。”
坐進車子，她開啟箱子看了眼，的確是她要帶走的樣品。
女人啟動車子，轉入車道，趁著夜色駛向海城。
夏音點開裴藺辰的對話方塊，“裴總，我回海城了，車牌號XXXXXX。”
訊息過去，沒有回應。
她也不在意，轉手撥了時東的號碼，“我是夏音，我現在回海城。明天下午，你把檔案送過來吧！”
女人疏離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感。
“好的，夏小姐！”時東按掉耳麥，看向後座閉目養神的男人，“厲總，夏小姐回海城了。”
厲上南掀開眼簾，側眸看向窗外，“車子的賠償款，讓她每月還五千，直至全部付清。”
時東：……厲總，你認真的？
“沒還請之前，這車，她不能隨意變賣！”幾分鐘後，男人又補了句。
時東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下，腦子飛速轉動計算她的還款年限。
近一百八十年的時間，讓他一時無語。
隔天中午，夏音趁著午休聯絡時東送檔案過來。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在某個巷子裡挑了間甜品坊等他。
“抱歉，讓你久等了。”時東手執檔案袋坐進她對面的位置。
夏音退出手機頁面，朝他一笑，“不好意思，今天比較忙，所以臨時改了時間。”
“理解！”時東睇她一眼，抽出購車合同遞過去，“你看一下。”
夏音看著上面的文字，用力眨了眨眼，“這是什麼？”
“這是你昨天所駕駛的那輛車子的所有資料，”時東解釋，“厲總的意思，這車轉到你名下，你照價賠償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