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太太點頭，倒是贊同他的法子，“人選呢？’
柳家的臺階可不是一般人能邁進去的。
厲上南皺眉，他也犯愁。
看柳氏夫妻對柳慕文的重視程度，這人還真不好找。
姜姨放上兩杯新沏的茶，又急匆匆避開了。
“其實讓她離開的法子有很多，”殷老太太撥著茶蓋，“不一定就嫁人一條路。”
厲上南面色慎重，“您說。”
“先幫她找到親生父母。”殷老太太給他出主意。
厲上南凝著眉，沒表態。
“藉著這個機會，柳晉中壓該清除一下身邊不安分的人。”老太太分析，“那麼，夏音到時回去就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了。”
厲上南卻是擔心，“孩子無辜，他們未必會讓柳慕文離開。”
老太太喝了口茶，“那時找女婿就簡單多了。”
有狸貓換太子的事在先，柳氏夫妻雖不會遷怒柳慕文，但隔閡一定存在。
那麼在挑選女婿上，他們就不會按原來的標準。
“奶奶厲害。”厲上南佩服。
老太太笑了下，“倒是讓你撿了個便宜。”
“運氣！”厲上南也不否認。
老太太不想看他這得意的樣子，朝門外叫了聲，“姜姨，上樓睡覺了。”
聞聲，姜姨跑回來，“來了。”
老太太搭著她的手腕，悠哉悠哉的上樓去了。
厲上南看了眼腕錶，靠坐在那裡沒動，眸色深深淺淺的不知道想什麼？
“奶奶去睡了？”見他推門進來，夏音往門口看了眼。
厲上南關上房門，“她早去睡了，我在下面打了個兩個電話，上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