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上南皺眉，“確定？”
“這事鬧得挺大，”姜姨說道，“這個圈子都已經傳開了。”
厲上南只是淡淡地嗯了聲，並沒放太多注意力在這上面。
姜姨叮囑，“你平日往來也要注意安全。”
“好，我會注意的。”厲上南應下。
姜姨端了老太太的面上樓去了，徐師傅則簡單地吃了兩口就去睡覺了。
餐廳裡，厲上南跟夏音說起林瑾悅的事，“以後出門，你帶個人在身邊。”
孔家、裴家都不是善茬，看樣子他得把留在海城的那部分人也調進京城。
夏音看他，“你也一樣。”
“我心裡有數。”厲上南點頭，面色沉凝。
見他聽進去了，夏音便不再多說，三兩口吃完麵條，又順手洗了碗筷，“那我先上去睡了。”
厲上南看著她洗淨的碗筷，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行，你先去睡。”
“晚安！”夏音打了個招呼便快速地跑了出去。
厲上南偏頭看她跑得飛快的背影，低笑了聲。
這是怕了？
夏音背靠房門，雙手拍著臉頰，腦子裡全是剛才在辦公室裡的事情。
兩人情到濃時，厲上南猛踩剎車，腦袋埋在她頸子裡沙啞出聲，“現在不行！”
當時，她怎麼說來著？
“回棲遲山莊？”她記得她問了這麼一句。
想到這裡，夏音懊惱地拍了拍額頭。
篤……篤……篤……
敲門聲在她身後響起，驚得她跳了下，臉上的紅暈更深。
“開門！”厲上南的聲音穿過緊閉的房門落進耳朵。
夏音手指按著門把，躊躇幾秒用力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