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捏了個雪球，朝著不遠處用力扔去。
看她玩得起勁，厲上南跟著捏了個雪球扔出去，“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夏音看他，見他面色淡然，彷彿只是隨意的攀談而已。
“怎麼，”厲上南挑眉，“離婚後，這也不能問？”
夏音搖頭，“我想到外面走走。”
“打算出去多久？”男人掌心盤著個雪球，凝在她眉眼間的目光格外幽深。
夏音聽著腳踩積雪的莎莎聲，輕聲回道，“不一定。”
三年……她怕三年後回來，這裡已經沒人歡迎她了。
厲上南跟她並肩走在雪地裡，“想往哪邊走？”
“南方吧！”夏音朝他淺笑。
看著面前這個眉目含笑，對他卻沒有一句實話的女人，厲上南跟著扯了下嘴角，“到時能不能拍些照片給我？”
夏音一愣，隨即搖頭拒絕，“我不喜歡拍照。”
“可惜了。”對此，厲上南似乎也沒懷疑，欣然接受了她的說辭。
夏音掃他一眼，默不作聲地踩著雪地玩。
“姐！”夏鄴下車，一眼就看到雪地裡的兩人。
夏音一愣，顯然沒想到他在這個點會過來，她以為要到晚上。
走到近處，夏鄴看了厲上南一眼，“店裡提早結束，我就過來了。”
夏音拍掉他肩頭的雪花，“外面冷，我們進去聊。”
“你先進去，”夏鄴看向她身後的男人，“我跟……前姐夫聊兩句。”
夏音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移了兩下，最後定在夏鄴身上，“你……”
“你進去吧，”厲上南打斷她的話，“我們沒事。”
夏鄴笑了下，“姐，我們真的只是聊天，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