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已經簽字了?”盯著茶几上的協議書,馮伯輕嘆。
姜尚之嗯了聲,“簽得很爽快!”
馮伯站在那裡,沒再說話。
“什麼時候能辦好?”夏音下樓把各種證件遞給他。
姜尚之轉手全部收進公文包,“下午。”
看他起身往外走,夏音突然想把他攥回來。
只是,她終究站在那裡沒動。
“少夫人!”馮伯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昨晚,他還以為這事還有轉圜的餘地。
夏音看他,“馮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馮管家點點頭,轉身往外走,“我去趟後院。”
“馮伯,”夏音叫住他,“替我跟爸說聲對不起!”
馮管家點頭,邁出院子走了。
夏音站在那裡苦笑,三年後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再次走進這裡?
姜尚之上車,隨手把公文包塞給副駕裡的男人,“下面的事交給你了。”
“你這臉到非洲鍍色了,這麼黑?”時東打趣。
姜尚之呵了聲,啟動車子離開,“我這一介凡夫俗子實在是不能理解厲上南的想法。”
不但簽下不平等條約,還給對方鉅額資產,搞的他是那個負心漢一樣,可這次明明夏音是過錯方。
聞聲,時東只是瞥了他一眼,“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要你理解幹什麼?”
姜尚之想了下,往外重重地吐了口氣,“你說得對!”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何苦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