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上南動作很快，隔天他就安排了律師進入厲公館，“馮伯！”
“今天，姜律師怎麼有空過來？”馮管家目露防備。
姜尚之，卓遠法務部首席律師。
姜尚之淡笑，“我奉厲少的意思過來見少夫人！”
“你給我透個底，”馮管家瞥了眼他手裡的公文包，“你見少夫人到底什麼事？”
姜尚之偏頭看他，“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
聞言，馮管家皺眉，站在那裡沒動。
“馮伯，”姜尚之提醒，“這是厲少的意思。”
再不願，他也不能左右厲上南的想法。
馮管家輕嘆，“你先坐，我上樓請少夫人下來。”
“麻煩了！”姜尚之在一旁的沙發落座。
馮管家上樓，敲響書房的門，“少夫人！”
“什麼事？”夏音開門。
馮管家應道，“卓遠的姜律師找您！”
“姜律師？”夏音呢喃了聲，瞬間便想起昨天跟歷上南的那場對話。
馮管家點頭，“他在樓下等您！”
“我馬上下去。”夏音捏了下手指。
馮管家看她一眼，轉身往回走。
夏音雙腳一軟，差點摔在地上，撐著門框站了會兒，這才勉強站穩。
這一刻終於來了！
姜尚之剛放下茶杯就見夏音下樓，便起身跟她打招呼，“少夫人！”
“您好！”夏音朝他抬了下手，“請坐！”
等她落座，姜尚之才重新坐回去。
見狀，馮管家揮退候在一側的阿姨，跟著也退出客廳。
夏音開門見山，“姜律師找我是談離婚的事？”
“對！”姜尚之取出錄音筆開始記錄，“厲總的意思，條件你儘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