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你這精神頭不錯。」看著一地狼藉,時東扯了下嘴角沒有誠心地讚了句。
安末文抓緊膝上的毛毯,垂著視線避開兩人的注視。
「你把ove資料交給裴藺辰,」厲上南提了把椅子坐到她面前,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刃般直直地定在她躲閃的雙眼上,「有沒有留下證據?」
安末文心底一驚,面上卻強撐著鎮定,「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厲寶宜這個蠢貨難道把這事也跟他攤牌了?
她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一堆問題湧進腦子,攪得她心慌意亂。
見此,厲上南雙手環胸,扯著嘴角笑了下,眼底卻是沒有半點溫度。
「上南,我承認指控厲寶宜,之後輿論發酵,讓厲家出了醜。」安末文跟他訴苦,「但那些都是裴藺辰逼我去做的,我也是受害者。」
跟著,她輕泣了幾聲,「你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哪裡願意害你啊?」
厲上南寡著眉眼,冷冷地看著她做戲。
見他面色越來越沉,安末文漸漸停了哭泣聲。
「厲寶宜已經全說了,」厲上南淡漠開口,「你還要賴嗎?」
安末文倏然抬眉,隨即又壓下眼簾,避開他攝人的目光,「她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蠢貨!
長指輕點了兩下膝蓋,厲上南起身往外走,「把人送進紫苑,不管用什麼辦法確保讓她開口。」
時東瞥了眼一臉呆滯的安末文,「可以上私刑?」
「可以!」踏出房門之前,厲上南落下兩字,毫無溫度可言。Z.br>
安末文回神,門口早已沒了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