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沉默了會，眉心輕擰，“上南，今天蘇秀文到厲公館告訴我件事情。“
“什麼？”厲上南低頭看她。
夏音重新坐起身，“她說口服液裡的避孕藥是厲寶宜讓她放的。”
厲上南跟著直起身，雙眼緊緊地盯著她，面色十分冷凝。
“她給了我一份錄音，”夏音解釋，“馮管家已經找人檢測過，並沒有被剪輯的痕跡。”
跟著，她下床從抽屜裡拿出那支蘇秀文留下的手機，並按下播放鍵。
一遍播放完，厲上南又按下一遍。
看他糾結著眉心在屋內來回踱步，夏音在心裡輕嘆。
“你說，”厲上南坐在床沿上，按著發漲的腦殼，聲音格外沉痛，“她到底在想什麼？”
夏音從身後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無聲安撫。
“抱歉！”厲上南偏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裡全是歉意。
夏音搖頭，“跟你沒關係，再則她們也沒得逞。”
兩人彼此依偎著，一時間誰也沒出聲。
“先睡吧，”夏音心疼他，“這事，明天再處理。”
厲上南輕嘆了聲，跟著上床。
暈黃的燈光下，夏音窩在他懷裡閉上眼，慢慢地，勻稱的呼吸聲響起。
厲上南壓著聲音重新起床，拿著那支蘇秀文的手機離開臥室。
房門輕掩的聲音響起時，夏音睜開雙眼，隨後輕嘆一聲，沒了半點睡意。
書房裡，厲上南靠著椅子，指間夾著根香菸，白色煙霧裡他眉間的神色格外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