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盯著他的眼睛，“卓遠為什麼退出頂真收購？”
“這個問題，”時東挑眉，“你問過厲總嗎？”
夏音皺眉，“你不能說？”
時東沉默兩秒，“盛天能成功收購頂真，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夏音心口一跳。
時東搖頭，“當晚我在宿州，並不瞭解江市這邊的情況。你要答案，最好還是親自問厲總。”
那邊，會議室的門被開啟，十幾位專家陸續離開。
夏音起身，等在原地。
厲上南目送方巖跟幾位專家走遠，這才轉身來到兩人面前，“時東，你送她回……”
“他們怎麼說？”夏音打斷他的話。
厲上南概括剛才近二十分鐘的會診結果，“從現有擺開的資料看，開顱手術很成功。不過，一切只有等過了今晚才有定論。”
“你不回酒店？”夏音看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睛。
厲上南抿了下唇線，“我到重症室看看。”
“重症室全天二十四小時有醫護人員監護，你根本無須擔心。”時東開口，“目前，你最好回酒店休息。明天厲叔一醒，若是情況穩定，我們就能著手安排帶他回國。”
這裡畢竟不是國內，有些資源排程很受限。
夏音附和，“你留在這裡也沒用。”
“我心裡有數，”厲上南快步走向電梯的方向，“時東，你先送她回去。”
看著電梯門關上，時東看向夏音，“走吧，我送你回去。”
夏音嗯了聲，隨著他剛走出兩步，她就接到安末文的電話。
轉手，她就把手機遞給時東，“我不想接她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