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小姐，你不是醫生。”護士長態度依舊溫和，“專業上的事，你還是聽專業人士的比較好。”
厲寶宜冷笑，“我今天就出院，你們別想再從卓遠得到一分資助。”
“厲小姐，”護士長憐憫地看著她，“出院需要院方各科主治醫生綜合評估後才行。”
厲寶宜抓狂，攥著她的胳膊就往辦公室拖，“你讓他給我開出院證明，我立刻、馬上就要出院。”
“都散開，”醫院安保聞訊趕來，將圍觀的人徹底趕走，“沒什麼好看的。”
鬧哄哄的長廊，瞬間清淨下來。
厲寶宜正面色猙獰地攥著護士長，一個抬眼就見夏音攙著殷老太太站在不遠處看著這邊。
腦子一白，她就鬆開了手。
護士長一個不查差點摔倒，多虧了身後的安保大叔伸手託了下。
“奶奶，”厲寶宜慌亂地衝到殷老太太面前，“你什麼時候來的？”
殷老太太皺眉，“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想出院。”厲寶宜攪著手指，一臉難堪。
餘光瞥過夏音搭在她臂彎上的手，眼底的怒意又上去幾分。
這種賤人，怎麼有資格站在殷老太太身邊？
殷老太太不贊同地看著她，“出院？你要是沒問題，醫生會押著你不放？”
“奶奶！”厲寶宜委屈，“他們扣著我，就是想從我哥那裡得到大筆的資助。”
“你先回病房，”殷老太太見她越說越離譜，趕緊出聲制止，“這事，我跟上南瞭解一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安末文挽上她另一條胳膊，“奶奶，你可得要幫幫我！”
“還不叫人！”對她無視夏音的行為，殷老太太很不滿。
厲寶宜困惑，“叫誰？”
“你嫂子就站在這裡，”殷老太太氣笑，“你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