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跟驚蟄對視了一眼，轉身看向門口，“張伯，那邊有什麼事？”
“沒說。”張伯搖頭。
殷老夫人看向兩人，“那你們過去一趟吧。”
“好！”夏音接過姜姨遞過來的鎮紙壓住畫卷。
姜姨把點心重新裝進提籃交給一旁的傭人，“你跟著她們過去。”
“好！”傭人應下。
夏音看向老夫人，“奶奶，那我們先過去。”
“去吧！”殷老夫人點點頭。
夏音跟驚蟄兩人離開書房，跟在張伯身後前往殷政華的院子。
“老太太，您都畫了一個多小時了，”見兩人離開，姜姨回到案桌旁，“休息一下？”
殷老太太擱下毛筆，接過她遞過來的毛巾擦著手指，“行，那就休息一下。”
張伯領著兩人走進殷政華的院子，“幾位爺在負一樓的桌球室。”
“他們在打檯球？”夏音避過路旁的一支橫叉出來的桃花枝。
張伯推開大門，“對。”
幾人進門，沿著樓梯往下進入負一樓。
厲上南坐在吧檯前，指間轉著玻璃杯，饒有興致地看著席清讓俯身趴在臺球桌上，正尋著角度打算入球。
一個抬眼，他就看到張伯領著兩人過來，女人的眉眼染著些許好奇。
“幾位爺，”張伯衝著幾人說道，“厲太太跟驚蟄小姐過來了。”
陸銘逸衝驚蟄招了招手，“過來。”
驚蟄羞澀地睨他一眼，站在那裡沒動。
“殷少，”夏音看向殷政華，“找我們兩人過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