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熟悉的號碼，夏音想也不想直接結束通話，眼底全是厭惡。
剛想關機睡覺，厲上南的簡訊進來，“沈冬晨。”
三個字，阻了她關機的動作。
盯著螢幕上的名字，夏音咬緊牙根，氣息逐漸沉重。
鈴聲又響……
夏音閉了閉眼，接起電話，“沈冬晨現在在哪裡？”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厲上南嘲諷的聲音緊跟著過來。
夏音抿了下唇瓣，唇角含笑，聲線一掐，聲音柔得能沁出水來，“厲總，你能告訴我沈冬晨現在在哪裡嗎？”
“你出來！”男人低啞出聲。
夏音長睫輕眨，一時沒懂他的意思，“什麼？”
“我在你房間門口。”厲上南慵懶著開口。
“什麼？”夏音尖叫，掀開被子就衝過去拉開房門。
廊道寂靜無聲，半個人影都沒有。
厲上南低笑，“傻子！”
“你耍猴啊？”夏音關上門，心有餘悸地衝著話筒吼了聲。
厲上南嗯了聲，“耍猴呢！”
“你！”夏音忍了又忍，才壓下心口的怒火，“沈冬晨到底在哪裡？”
厲上南輕嘆，“我在總統套房門口。”
夏音：……
夏音覺得這人瘋了，“厲上南，你能不能正常點？”
“裴藺辰去頂真了，”厲上南打斷她的話，接著話鋒一轉，“開門。”
夏音半信半疑，“裴藺辰去頂真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對，”厲上南說道，“卓遠欲收購頂真，他收到訊息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