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衣教的白麵郎君,他們一般都叫我郎君。我以往曾經在洛城當過狀元。”
這金老鼠和白狼自然是面面相覷,不明白郎君說的意思。
不過白狼顯然想到了,這個郎君是把他們當成江湖俠客了。雖說他們現在也是,但是嘛,其實他們在幾天前可還在幽靈谷,這外面發生的大事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所以這個郎君大概想提點最近發生的大事來說明自己的身份,對於他們而言卻是沒有效果的。
“其實,你直說認識誰就行了。我們是羅提邢的人。”金老鼠想了想,便是自稱自己是羅槐的人。
“誒?打住,老狼我可不是那壞小子的人。我是跟我師弟的。我師弟叫方戟。”
這青衣教裡這般說倒是沒問題。畢竟看來羅槐和方戟是青衣教的大仇人,這點他們倒是各自聽二人說過的。
郎君此時聽到二人的身份卻是一愣,沒想到這兩個素未謀面的高手一個跟著方戟,一個跟著羅槐。
“我與那二位算是故交。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名字就免了。我們有代號。我叫金老鼠,他叫白狼。”
“白狼……”郎君對於這個名字不知為何是有點熟悉,像是哪裡聽過。
而此間上面的一老一小也已經開始了對決。畢竟兩人都是羅剎使,可以說武功路數都相同。
此間快刀和快刀的對決甚至讓人看不清他們揮舞的刀。
不過對於白狼這些個高手而言倒是能看清楚。
尤其是金老鼠,仗著自己身子小,倒是還輕功上了船帆,想從高處看個究竟。
雖然他的行動讓青衣教很多人都看在眼裡,不過倒是罕見的沒有阻止他。
現在看來這青衣教還算是講武德,知道是上面兩人的對決,也只是這般看著。
“小娃娃,你的刀可不太行,等下驗一下刀有沒有缺口?”
小羅剎還真的傻愣愣停下來看看自己的刀,但卻發現刀上根本沒有什麼缺口,卻是一愣。但隨即那老頭子一刀像游龍一般便是朝他殺了過來,驚得他只能後退。
“你耍詐?!”羅剎看著老翁自然是面帶怒氣。
“嗨。都說了這是教你,別以為你當了羅剎使就什麼都不用學了。你的經驗還差著遠。”
“哼!這種坑蒙拐騙的計倆,小爺看不上。”羅剎使此時張開兩把刀,手中的刀倒是在他手上像是有諸多變化一般。
老翁看了卻是一愣,不過隨即也同樣是擺出相同的招式,兩人可以說是你來我往。這刀快得很,但是划起來就是兩把刀的碰撞聲,那是壓根沒有真的砍到人。
而在下面的白狼是和郎君站一塊。郎君倒是不會武功,只覺得二人的比試有些賞心悅目。但是白狼倒是看得沒什麼興致一般。
“白狼大俠好像對這場比試沒什麼興趣。”
“嗨。就是老的教小的。看起來旗鼓相當。其實這老的是留了手。”
白狼倒是看得透徹。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老翁這把年紀了手中的刀還是這麼快,要知道這個世界的武林在同樣是一品武者的情況下顯然是年輕人更有優勢。畢竟拳怕少壯,老人會有些體力不支。
但是這個老翁倒是不同,他的刀法雖然是和那個年輕的羅剎使如出一轍。但是白狼一眼就看出,這老翁揮刀的手法是有些不同。
那是一種駕輕就熟的本事,知道每一刀怎麼揮怎麼砍。也就是說這老翁用刀非常精。知道每一刀怎麼揮最容易發出效果而且能夠省力。
換言之不是他體力好,而是他知道怎麼省下沒必要的氣力。
此時兩人不知相互對砍了多少刀,而後兩人的刀就這樣各自抵著各自的刀,而後就這樣望著對方。
那小羅剎明顯看起來呼吸聲有些大。那不是因為他累,而像是因為生氣才大口喘氣。老翁一看就是這傢伙明顯就是心情不太好,然後被自己這老頭子給點著了。
至於老翁自然是心態平和,現在還在觀察著這個小羅剎。
雖說不至於是在這年輕人身上看到年輕的自己。但是作為他的後繼者。他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年輕人成為殺戮的工具。
“好了,年輕人我累了。打下去的話是我輸了。”老翁這時候卻是一下卸力,二人的刀竟是同時被這一下子彈起,而後二人都是一記輕功各自接住刀。
但當接下刀,這小羅剎卻是一愣。畢竟他看到自己有一把刀確實是有了幾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