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哥,羽林軍現在都對使團加強戒備,為什麼我們不跟著他們一起?”
雲貫此時是領著一幫弟兄,確切的說,是他們這一幫人都是跟在羅槐的身後。
“嗨,這麼多人,我是那個兇手都不會行動。”羅槐此時是糕餅不離手,越是這個時候他就想吃甜的,算是小時候就養成的習慣了。
而現在羅槐看著手中的糕餅,竟是搖了下頭。
“難道這就是命?”
這反應竟是讓那雲貫都愣住,而後一舉右手,示意所有的屬下停下腳步。
“嗯?你們怎麼不走了?”羅槐摸著頭回過身,卻是看見這些傢伙竟是都停在原地。
“羅哥,你是不是有了什麼發現?”雲貫臉上帶著期待。
“沒有啊。”羅槐眨巴著眼睛,為何這麼問。
“可是我剛才看你又是搖頭又是嘀咕……”雲貫便是上前輕聲說道,看來他知道自己是鬧出了笑話。
“嗨,哪跟哪呢。沒事沒事。”羅槐卻是笑了聲,隨即看了眼糕餅,便是將這糕餅塞到雲貫手上。“幫我拿著。”
雲貫剛才想什麼?只是想到他那斷絕關係的父親那張肥臉,再想到這麼下去他以後也會變成那樣……
“命呀!都是命!”羅槐哀嚎一聲。
“捕頭,這羅提刑是在說些什麼,這麼深奧?”雲貫的跟班便是問了句。
“嘿,我羅哥可是高人,豈是我等能洞察的。”雲貫卻是說道,不過隨即像是想對小弟擺譜:“不過我跟羅哥這麼多年兄弟,我覺得,他肯定是在準備要那兇手的命!”
“原來如此!羅提刑神人!捕頭也是半神!”
“半神半神!”
懵管雲貫是吹牛還是真的,作為一個下屬,自然是得好好拍馬屁。而且這種事,通常都是一呼而應。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此時一票六扇門的人走在街上,迎面而來是打更的,算是與他們打了個照面。
這打更的見到六扇門的人,竟是弓著身子,像是行禮。
而後是與他們擦身而過。
羅槐此時鼻頭動了動,像是聞到了奇怪的香味。
“死人啦!死人啦!”
而就在這時,前面突然有人驚慌失措地從一個宅子裡跑出來,似是見到屍體有些腿軟一般,雲貫等人自然是一馬當先跑過去。
羅槐也是跑上前,剛踏進門就聞到濃重的血腥味,此時靠近跟前的屍體,又是抹脖子,又是左手劍……
而云貫此時立馬抓住屍體的手。
“手有餘溫,剛死……”
雲貫聽了卻是一吼:“兇手可能還在,給我搜!”
羅槐此時起身,卻是搖頭。
“不對呀,兇手又像以往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沒人目擊到?!”
羅槐此時反應過來,卻是一跺腳!
“留幾個弟兄看著,兩個腳力快的去叫仵作,其餘的人給我追那個打更的!”
他終於知道,兇手是怎麼做到兩晚行兇沒有被人目擊到了。
只要裝成打更的,便是等於在這夜間是像透明人一般!
……
“僉事,六扇門的人正在全城抓打更的。”此時一個身穿六扇門服侍的人來到陸洪跟前,卻是行禮。
顯然洛城遍地是眼線的羽林軍,豈能不在六扇門安插。
而此時陸洪顯然是想著直接抄羅槐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