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梨卻不知收斂,哭嚎聲越來越大,竟有農村婦人撒潑的架勢一般,大牛幾乎忍不住,在他準備厲聲質問時,在裡間剛剛起床的水伊人,披了件外套緩緩踱步出來。請大家搜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管,怎麼不管,白梨姑娘說被人害了,怎麼被害了,是何人為何要害你啊?你可以一一和你的雲哥哥說。”水伊人睨了她眼似笑非笑。
“媳婦你咋出來,早還是有些涼的,快回去把衣服穿好。”大牛根本沒有理會白梨,一見水伊人披著外套出來,連忙將人往裡趕,眼的心疼看得白梨心那個妒火沸騰。
憑什麼,這女人憑什麼,不過是小有姿色而已,她能得到雲哥哥的百般愛護,而自己卻被忽視得徹徹底底。
“她不能走,雲哥哥,你要為我做主,是她!是這個女人!是她昨天把我推進了水渠,還和我說那裡面有蛇蟲鼠蟻,最多是吸血的螞蟥,讓我在那睡一晚,她把我打暈丟了下去,害我弄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白梨指著水伊人咬牙切齒的模樣如地獄的惡鬼,似要擇人而噬。
“雲哥哥,是她,你要為我做主,我也要將她推如那水渠受蛇蟲啃咬之罪以解我心頭之恨!”
水伊人拍了拍大牛的大手,朝他眨了眨眼,挑眉看向白梨道:“我推你的,你有什麼證據,我幹嘛推你,難不成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不成?”
“哦,對了,”頓了頓,水伊人又忽然明白了什麼一般,指著白梨道“難道昨日豆腐坊水井邊的那包毒藥是你的,你是打算毒死大家不成!”
“什麼!什麼毒藥!”大牛猛然厲喝,他還不知道家裡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投毒!這女人也太過膽大包天了吧!
本在水伊人說出那包毒藥的時候,白梨開始心虛了,再經大牛這猛然的怒喝,嚇得她整個人都在哆嗦。
“什、什麼,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把我推進了水渠,卻說什麼投毒,你腦子壞了,還是故意想混淆視聽啊!”
她怒罵水伊人又對大牛可憐兮兮地道:“雲哥哥,你可得為我做主,爹孃哥哥都走了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能讓白梨平白無故的受這種罪啊!”
“你看看,這些都是被螞蟥咬的,一晚也不知那玩意吸了我多少血,會不會真的爬到我身子裡去啊!雲哥哥,你要幫我,分明是這女人推的我!嗚嗚……”
“好了!哭什麼哭,你說伊人推的你,可她昨日分明都和我一起,怎麼推!”大牛厲喝一聲打斷了白梨的哭聲,煩躁地怒吼道。
“怎麼可能,是昨天從祠堂回來的時候,她讓你先走,你一走她對我發難,還把我推下了水渠,都是她!”
“夠了,我說不是她不是她,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摔下去的,趕緊回去別在這礙眼!”大牛大手一揮阻止了白梨繼續說的話,又衝外面喊道:“杜梅愣著幹啥,還不帶她回去,一身髒汙不趕緊洗洗難不成留著過夜不成!”
“不是的雲哥哥,你聽我說,是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