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兒已經有了婚約嗎?那他還拈花惹草的幹嘛,大哥你看看這孩子確實是要管一管的嘛,我看著族長候選人的位置,你真的需要暫時擱置議案,不能因為他是你的兒子就對他這般照顧”老四在一旁沉寂了好久,這時候再次跳出來指責鄭鳴,而且還把這行人此番前來的目的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知道四叔是否有覺得更適合的族長候選人呢”
“那當然是我來當啊”四叔還以為這是鄭毅被他說動了,一時得意說漏了嘴,絲毫沒有注意這句話根本不是鄭毅說的,而是來自他的身後。
“看來四叔所圖謀的是父親的位置啊”再次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已經是在近前了,四叔立馬就發現了不對,轉過身去,這才看到鄭鳴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這個屋子,不知道剛才的一番彈劾是否被他完全聽到。
不過四叔很快就決定不再顧慮了,既然都已經說了,還得罪的已經得罪了,還需要在乎什麼臉面,直接撕破皮就好了。
“鳴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嗎,你四叔我雖然說不上什麼光明正大的君子,在當年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才子,當個族長有何不可”
“更何況族長繼任以來,族人們死傷殆盡,大哥也確實是老了,你又是個傻子,各位叔叔們怎麼可能把祖宗一手建立的族群託付到你的手裡”
其他幾位叔叔這時候和四叔完全站在同一條線上,幾人響應符合,也不去管說得這麼露骨是不是會讓鄭毅發火。
相較於四位長老們的長篇大論,鄭毅和鄭鳴反而默契的沒有接話,就像是在看幾個小丑一樣的看著他們。
等到各位長老都說的可幹舌燥了,鄭毅這才插了一句。
“鳴兒,你族叔們剛剛說的你都聽到了?”
“是的父親,聽到了”鄭鳴果斷答道。
“可有什麼想說的”看著鄭鳴在多位族叔的彈劾下還能如此鎮定,鄭毅打心底裡是非常高興的。
“如果是說昨日之事,鳴兒可以給族叔們說一聲抱歉,但是對於這件事情,鳴兒還是覺得是他們該死”
鄭鳴這句該死讓各位族叔聽後大為失色,一時間彈劾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就連一旁的小傾都暗暗地為他捏了一把汗。
不過這句該死在場的人裡,恐怕也只有鄭鳴和他父親才知道其另外一層意思。
“至於我和小傾的事,本來就是無稽之談,先不說我和她是不是這樣的人,私下裡論論也就罷了,既然搬到了這裡,想必應該拿出一些證據”
聽到證明提起小傾,傾老把頭垂得更低,順帶還強壓著小傾一起把頭埋下去,在傾老的概念裡鄭鳴一家不管怎麼討論都是神仙打架,他只希望不要殃及池魚就好。
“然而各位族叔們在這裡輪了半天都沒拿出證據,想來按照各位族叔的性子是沒有證據了”
鄭鳴的話音沒有落下,而是將話鋒再次轉向了四位叔叔,僅僅兩句話便讓各位族叔啞口無言,不過他還是小看了各位叔叔的無恥程度。
只叫五叔依然理直氣壯的站了出來“那你和仙兒的婚約總不能不作數吧”
“婚約?我有答應嗎?父親想必也不記得有這件事吧,說實話你也不看看鄭仙被你養成了什麼樣子,五叔整天對我的生活起居瞭如指掌,怎麼不去關心一下你那位女兒,整日裡拉著她的那位男僕偷龍舞鳳,五叔不會不知道吧,你誣陷我和小傾,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貨色”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鳴兒就帶兩位僕人離開了”
見到四位族叔被懟得再無異議這才對著鄭毅弓身拱了拱手。
“哼”五叔算是被鄭鳴懟得最體無完膚的一個,他也知道現在不適合再彈劾下去,率先冷哼一聲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不由看了老三一眼。
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鄭鳴的這位三叔全程頗為安靜,竟然沒有發表一絲言論。
都說會咬人的狗不會叫,五叔的小動作被默默觀察著他的鄭鳴看在眼裡,鄭鳴頓時感覺到深深的忌憚。
而且聽父親說三叔貌似是他們幾位最後死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