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道:“我上班急,哪有工夫陪她玩兒啊”。
嗔了一句,秦淮茹蹬了一腳上了車子,對著傻柱說道:“行了,我這得上班了,一會兒該晚了,跟伱可比不起”。
傻柱衝著秦淮茹的背影喊道:“哎,晚上!”
“再說吧~”
秦淮茹蹬著車子趕緊往軋鋼廠騎。
她現在是所長,得以身作則,可不敢遲到了。
傻柱不一樣,他是食堂的廚子,還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誰敢跟他比啊。
想了想秦淮茹的話,傻柱摩挲了一下下巴,現在好像有點兒複雜啊。
正琢磨呢,突然聽見身後有人笑道:“傻柱,想媳婦兒呢啊?!”
傻柱一回頭,卻是閆解成哥倆兒。
“滾蛋!再特麼沒好屁我抽你!”
這聲罵的卻是坐在車後座的閆解放。
今天閆解成要回山裡上班,昨晚睡的晚,今天起來的就晚了。
哥倆兒騎著他爸的腳踏車先去軋鋼廠,閆解成從那兒坐方便車。
閆解放再騎著車子去學校,或者根本不去學校。
反正自從那天從他父親兜裡掏出腳踏車鑰匙以後,這閆解放算是真的解放了。
家裡的七手拼接版本鳳凰永久飛鴿京城……牌腳踏車暫時算是他的座駕了。
有了這臺車,他也算是追風少年了,在同學面前也能抖起來了。
見著漂亮小妹兒,也能一拍鞍座,喊一聲:“走,哥帶你飛!”
李學武年前打擊的那一次確實給周邊街道帶來了新氣象,可是根本問題沒有得到解決。
前幾天軋鋼廠雖然從這邊街道招走了百多個年輕人,可那都是拔尖拔份兒的。
身體好的,學習好的,年齡好的,家庭好的,成份好的,最好是祖宗都得好的。
所以招工的影響力還沒有那次打擊來的大呢。
因為打擊的都是那些不守規矩的,層面不同。
就這還讓李學武的乾媽感激了又感激,讚揚了又讚揚的。
這街道里的熊孩子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怎麼說這個時候提出了計劃生育呢。
誰家還沒有三個、四個、五個、七個、八個的。
養不養的起先不說,大晚上的沒啥節目,夫妻兩個只能自己找個生孩子的節目打發時間了。
李學武不經意地看了看車窗外面,一群群的小嘎崽子們又開始橫晃起來了。
“咱們廠的保衛和護衛白天還來這邊巡邏嗎?”
這話問的是坐在副駕駛的沙器之。
李學武培訓了半個月,又忙了一個星期,還沒顧得上街道這邊的業務。
沙器之也看見了車窗外面的情況,轉回身對著李學武彙報道:“您走以後白天就不巡邏了,是街道這邊要求的”。
李學武皺著眉頭點了一根菸,看著車窗外面想了想,說道:“天下太平了嘛,晚上的也撤回來吧”。
“是”
沙器之看了李學武一眼便轉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