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
傻柱拍了拍手,道:“小劉是一大爺的小徒弟,我能眼瞅著不管嘛”。
“再說了,那小子也不是個壞種,就是愣頭青罷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著李學武點了點頭,眼神裡充滿了解釋和求情的意思。
李學武捻了一顆花生米放在了嘴裡,微微一笑,問道:“一大爺找你了?”
“嗨~”
傻柱接了沈國棟遞給他的煙也沒點,就跟手裡拿著,看著李學武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就是一大爺不說,下來我也得跟你問一句,主要是吧……”
“嗯,可以”
李學武也沒等傻柱說完,看著他這副為難的模樣也實在沒意思,笑著拿了酒瓶把剩底兒倒給了他。
“好!好兄弟!”
傻柱沒想到李學武這麼給面子,他只說了幾句就把這件事辦成了,笑著端起酒杯就幹了。
以前跟李學武相處自然是沒有啥說道的,他是看著李學武長大的,也是比李學武大了十歲的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李學武不在這邊住了,再回來坐在一起好像很有壓力似的。
即便是李學武不說,不跟他們拿架子,可傻柱依然能感受得到李學武身上與日俱增的氣場。
說的好像很玄妙,可氣度、氣場這種東西真的就是存在的東西。
倒也不是傻柱怕了李學武,只是在跟李學武相處時會難免的注意分寸。
簡單的,以前他還跟李學武搭肩膀論兄弟呢,可現在誰敢拍李學武肩膀去。
得了好大面子的傻柱喝多了,跟老彪子一樣,兩人的酒量都不是很高,純娛樂型選手。
西屋那邊都是女人,也不喝酒,所以吃的快。
見這邊吃的差不多了,那屋都開始收拾桌子了。
於麗見著傻柱喝多了,便沒叫迪麗雅跟著收拾,喊了兩個小子扶著傻柱同迪麗雅一起送他回家。
看著桌上的杯盤狼藉,於麗對著同二爺說話的李學武問了一句還吃不吃了,見李學武擺手便開始收拾這邊的桌子。
幾個小子也都上了手,他們想的是,趕緊收拾出來,他們還得看書呢。
要真是依著武哥他們嘮下去,說不定啥時候了。
李學武也就跟二爺說了說店裡的事,以及交代一下接下來一個月要注意的問題。
別的倒沒事,就是古董玩意兒,下個月可能要井噴式的大量出現,資金和程式上不要出了差錯,畢竟吸收這些東西的大鱷也不止回收站一家。
他所知道的,就回收站搞的這個量,真正到十月份結束,也就一箇中型博物館的藏量。
反正二爺說了,最近老彪子用卡車往回拉這些東西的次數少了,一天也就三、兩車而已。
好吧,李學武不知道二爺是因為自己設定的這個價值體系崩塌了他的價值觀,還是好東西看的多了麻木了。
反正就是覺得古董用車拉才是正常的進貨量,少了就是少了。
李學武每週來清一次場的頻率要改變了,真要是收多了,三天來一次。
這些東西說值錢是價值連城的,說不值錢去看看大街上,唐伯虎算老幾,他的畫燒了也不比擦屁股紙燒完多多少灰。
主要是這個時候藏家多,基本上都聚在京城,玩這東西的人都是老底子,耙子摟起來就是一大堆。
後世都說青銅鼎值錢,可光李學武手裡的就不止十個了,個頭最大的都能煮一隻整羊了。
青銅的珍貴,有誰知道玉鼎珍貴不珍貴?
李學武手裡有仨,一個帶蓋子的,兩個不帶。
別問,問就是祖傳的。
李家雖然世代行醫,但族上是開博物館的。
跟二爺說道完,他便起身準備去接老彪子,兩人在這個業務上還是比較有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