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不信任我啊!”
李學武很是抱屈地說道:“我就是想讓大家亮亮身份,亮亮實力,也親自聽一聽咱們要做的事”。
“您瞅瞅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嘛!”
“李同志”
趙豐裕強忍著內心的無奈,明明知道李學武是在表演,可他們就是得配合這種表演。
“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是我們”
“是啊~”
“是、是、是”
“對、對、對”
……
見趙豐裕開口,其他人也是接話道:“是我們自願的,我們願意入這一股”。
“不是的!”
李學武苦笑著擺手道:“讓各位帶著這些東西來僅僅是給他們看的,別說咱們空手套白狼,我是萬萬不會收各位的錢的,快拿回去!”
一見李學武說不要,這幾人更激動了。
不要哪兒行,一個是特麼港城文化界的負責人,一個是特麼五豐行的負責人,在屋裡嘀咕了這麼長時間。
他們坐在門外可是口水和著茶水下肚的,現在你說不要錢?!
流口水不是因為餓的,而是屋裡說的那些生意,那些買賣。
他們就是商人,腦子裡自然分得清屋裡說的那些事能成多少。
不論其他,單是李學武表露出來的實力已經不輸給他們了。
他們才拿一點五,而李學武卻是直接拿出了二點五。
讓商人掉腦袋的事他們不做,但你要說能賺錢,他們能把腦袋送給你當球踢。
婁家都在股,他們怕什麼。
現在利益就在眼巴前,雖然人出不去,且入了這股,就頂算進了李學武的小團體,以後更是得聽他的安排。
但現在這個形勢一天一個樣,今天這些箱子裡的東西是他們的,說不定明天就是誰的了。
當然了,他們也不是沒想過離開,也有已經離開的先例,但故土難離啊。
貨離鄉貴,人離鄉賤。
都是有固定資產在京城的,又都是有這麼些個關係,要是一般家庭說走也就走了。
比如那些文藝工作者,頭幾個月可是沒少走,因為資本不多,捨得些,倒也敢拼。
他們可不同,家大業大房子大的,要真讓他們離開,家業是一方面,人情世故也捨不得。
以前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就想著能不能再試試這場風再說。
今天被婁家約過來也是實屬無奈,都是有頭有臉的,社會的結交層面也都很廣,知道上面這幾天給他們定了什麼性質。
倒是沒看到人身危險,可這錢財潑水一樣的撒出去,到了現在想撒都撒不出去了。
眼巴前兒有了婁姐出頭,這些人便都像是蒼蠅一般跟了過來。
所以現在李學武表現的越是不想要,他們就越是要給。
錢給了李學武,錢還是他們的,李學武是不會做這些具體的事情的,而掌控這些錢的是婁家。
婁家也會跟他們一樣,留在內地,留在京城做事。
且聽婁鈺的意思是,股東也不是投資了就不能參與理事了,還是要作為智囊的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所處的這個院子,這處俱樂部,他們都跟婁鈺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