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還晃了晃腦袋,道:“不能,倆人在一塊兒且自然著呢,要真有事兒還能叫了秦京茹去家裡幫忙?”
“嘿,這事兒誰說的清楚”
老韓媳婦兒自然不敢起誓發願地說,這就是大夏天的沒事閒磕打牙,你當全院大會呢。
老七媳婦撇了撇嘴,道:“不過要說能耐她也確實能張羅,瞧見李處長有能耐了也捨得去幫忙,這不麼,自己不惜力,還把自己妹子送過去賣力氣了”。
她是從一開始就想說說秦京茹來著,只不過賈張氏叫秦淮茹給“咳嗽”回去了。
現在卻又是把話題拉回來了,只是扯閒話的人換了而已。
“要我說啊,她狠就狠在這兒了,在這邊的時候自己勤勤著,夠不著了又把妹子豁出去了~”
“什麼呀~”
老韓媳婦兒低聲說道:“你以為她安好心了啊,她妹子長的跟狐狸精似的,指定沒啥好道兒,去那邊說是幫忙,說不定給了啥呢”。
老七媳婦兒湊過來低聲問道:“會不會是軋鋼廠的事兒啊,她想著借這個力辦軋鋼廠的什麼事兒啊,比如轉幹啥的?”
“備不住~我可……”
老韓媳婦兒還要再說,卻是被老七媳婦兒懟了一下,轉回頭卻是瞧見秦淮茹從後面走過來了。
“呦,聊著呢~”
秦淮茹倒是會做人的,見面三分笑,從不爭口舌。
而湊在一起的老七媳婦兒和老韓媳婦兒是先見著秦淮茹的,見著秦淮茹跟她們打招呼便也笑著回了。
“哎,屋裡熱,閒聊天唄~”
“淮茹,來坐下聊會兒”
其他在這邊坐著的,聽見這邊的對話也都轉過身看了過來。
見著秦淮茹從門廳走了出來,便也都或是笑著招呼,或是笑著點頭示意了。
“等回來的,去倒座房找李學武有點事兒”
秦淮茹笑著過了臺階,跟打招呼的人笑著回了。
瞧見秦淮茹這麼受歡迎,那邊的閆富貴卻是有些吃味的。
這院裡可真是天翻地覆了,有了個副處長不說,又有了個副科長,這大爺的日子沒法過了,話語權都沒了。
閆富貴看著都覺得吃味了,那他兒子閆解放就更加的覺得心裡不平衡了。
瞧見秦淮茹那樣兒,撇著嘴心裡想道:不就是攀上李學武了嘛,有啥啊。
一想到這院裡借了李學武光的人還真是不少,從後往前數,聾老太太、劉海中家、傻柱家、一大爺家、秦淮茹家……
就連他們家,都曾經借過李學武的光,他大哥可不就是李學武給安排了進的軋鋼廠嘛。
這些人都給光了,為啥就不能給他個光?
瞅見自己的腿也快要好了,可自己的學也就要上完了,畢業等於失業啊!
也不知道他咋想的,見著秦淮茹走過他前面的時候突然就開口調侃道:“呦~這大晚上的還有事啊~”
就這麼一句話,閆解放自己說完都後悔了。
瞧見周圍的人都不出聲的看著他,閆解放的臉刷的就白了。
而白過之後又刷的紅了,見著他爹犀利的眼神恨不得把腦袋扎進褲襠裡面去。
這話要是跟他歲數一般的,身份一般的開個玩笑還成,可他也不看看眼巴前的這是誰。
再一個,這秦淮茹以前確實是沒啥地位,他爸是老師,還是院裡的三大爺。
而秦淮茹呢,僅僅是廠裡的一個臨時工,還是農村嫁到城市裡來的小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