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秦淮茹笑著對著秦京茹擺擺手示意她進屋,自己則是對著李學武說道:“騎了這一路差點兒沒凍死我,不過有臺車子是真的方便了”。
李學武笑了笑,對著秦淮茹擺了擺手往前院兒去了。
秦京茹一直站在門口等著自己姐姐,其實也是在看李學武。
這人看著比上次自己來的時候更招人兒稀罕了,也說不上哪兒招人稀罕,反正一眼看去就是稀罕。
也有可能是頭上戴著的,帶徽章的帽子,也可能是他身上那身兒皮夾克,手上的手錶、香菸,腿上特別顯身材的褲子和腳上的皮鞋。
從這身兒穿著就能看得出這人比上一次還招人稀罕。
說秦京茹喜歡那幾百塊的工資顯得太膚淺,秦京茹只不過是稀罕李學武那帥氣逼人的氣質。
秦淮茹把車子支了,見妹妹盯著李學武的背影,手在秦京茹的眼前一晃。
“看啥呢?”
“沒…沒看啥”
秦京茹見姐姐的神色古怪,趕緊回了一句,隨後像是不經意地問道:“他又升了啊?上次來還是那什麼幹事呢”。
秦淮茹看了看前院兒方向,隨後對著秦京茹說道:“別想了,不是咱能想的”。
秦京茹當然知道自己姐姐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秦淮茹哪裡不知道妹妹想的是什麼,點著頭說道:“進屋吧,天兒冷”。
看著姐姐進屋也沒給自己解釋李學武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幹部,對著秦淮茹背影撇了撇嘴,隨後再次看了一眼前院,便跟著進了屋。
李學武一進倒座房便見雨水和於麗在廚房忙活著呢,傻柱做了中午一頓飯,晚上準備吃現成的了。
看著二孩兒靠坐在炕稍的炕櫃上,一副很累的樣子。
“去哪兒玩兒了?”
二孩兒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後小聲說道:“哪玩兒了,咔咔就是走,這兩人也太能走了,今天怕不是走出去二十多里地去,廟會都被她們逛遍了”。
“呦,走了這麼多路,買了什麼呀?”
傻柱嘿嘿笑道:“倆人就買了些零碎,還都是門口供銷社有的”。
“那能一樣嘛!”
於麗走進屋,橫了傻柱一眼,隨後說道:“我們是去玩兒了,順便買的那些東西”。
傻柱說不過於麗,笑著擺擺手說道:“我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了,那玩意兒有啥可逛的”。
李學武坐在了炕上,往傻柱旁邊一躺,捅了捅傻柱說道:“哎,說女人呢,秦淮茹可是把她妹妹接來了”。
“啥!”
傻柱一聽李學武說的話便坐起身來,看著李學武問道:“真的?”
“大過年的,我逗你玩兒啊?”
李學武躺在被子上,指了指外面說道:“我出來的時候跟中院兒碰見秦姐了,剛回來,帶的就是上次來的那個姑娘”。
“嘿嘿!”
傻柱笑著便要下炕,可聽見李學武的話倏地一回頭,問道:“長得漂亮嗎?我還真就一回沒見著呢”。
“呵呵,挺水靈的!”
李學武躺在炕上看著激動的傻柱說道:“這次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梨花、一樹壓海棠了”。
傻柱挑挑眉毛說道:“海棠我是不想了,那個丫頭太虎,我壓不住,要不你試試?上次人家還來找你了呢”。
草!
傻柱這彎兒轉得有點兒狠啊,這破路都能開車?
李學武眯著眼睛說道:“還別說,我看著這姑娘的直爽勁兒不輸於海棠,你看看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