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
“不認識”
衛民有些高傲地說道:“我記得在烤鴨店見過你,這是第三次”
李學武知道衛民跳過沒說的第二次就是自己打他那次。
“那你怎麼知道我會躲在後面使陰招呢?”
看著衛民腦門上的傷口,現在已經結痂了,臉上的血許是所裡的同志給收拾的,現在看著還算有個人樣。
那天李學武也是用了大力氣,衛民的腦門跟機器蓋子那一下碰撞可是差點兒要了衛民半條命。
見李學武檢視自己的傷口,衛民也沒有躲,因為也躲不開。
手被銬在暖氣管子上,整個身子提熘著,已經有些脫力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掰,以為抓了我就算落了我的面子,好在顧寧面前邀功請賞啊?”
李學武眯著眼睛看著衛民說話,既不反駁,也不出言打斷。
“呵呵,別看了,外傷,小意思,就是暈了一晚上,昏昏沉沉的,上午剛醒”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你知道我的身份?”
衛民抖了抖手上的銬子說道:“現在我被銬著,你卻能走進來跟我說話,我要是還看不出來我不成了傻子了嘛”
兩人剛開始都是東一錘子,西一棒子的試探性問答,現在才剛剛正常了起來。
“你是在役,我們本不能拘你的”
“呵呵”
衛民看著李學武冷笑了兩聲,隨後說道:“沒事兒,這次算我栽到你手裡了,把我交給警備區吧”
見李學武皺著眉頭盯著自己,衛民笑道:“怎麼?還想打我兩下?”
“可以,來吧”
衛民挺了挺脖子對著李學武說道:“但咱可說好了,打重了,被警備區看出來了,那我就實話實說”
“你還真就沒你弟弟敞亮,該說不說,你弟弟倒還算是個人物,至於你嘛,呵呵”
李學武冷笑著嘲諷了衛民一句,隨後將懷裡的M1911抽了出來,在手裡轉了一個方向。
“我剛才想說的是,我們本來是打算將你送到警備區去處理的,但是被你母親攔著了,說是要在所裡處理”
看著李學武倒拎著槍,像是拿著個小錘子似的站在自己身前,衛民的臉變的有些白了,比昨天暈的時候還白。
“我媽來了?她攔著沒用,我是在役的,你們沒權利處置我”
“嗯嗯”
李學武點著頭說道:“我們是沒權利處置你,我們本來也沒打算處置你”
拎著“小錘子”在暖氣管子上敲了敲,這聲音還是很脆的。
“可是有件桉子需要你的配合,所以你想去的警備區暫時去不成了”
衛民知道李學武在嚇唬自己,用槍敲暖氣管子也是再給自己心理施壓,斷定李學武是不敢打他的。
“我認錯,我服軟,你去跟顧寧說,我給她道歉,該怎麼賠償我怎麼賠償,你們總不會因為我想跟熟人說句話就把我抓了吧”
“呵呵呵,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李學武拎著椅子坐在了衛民的身前,冷笑著說道:“我看你是六根不太清淨啊,總想著禍害大姑娘”
“別血口噴人啊!”
衛民昂著腦袋瞪著李學武說道:“我說了我服了,你自己咋回事不知道?不就是想巴結顧寧她們家嘛,收拾我一頓行了,沒必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