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著急道:“那撞碎窗子的人也沒給錢啊”
經理一臉你咋想不明白的表情說道:“那撞碎窗子的已經被抓到了還怎麼給錢”
店員再次出聲道:“既然被警查抓到了就應該由警查給錢啊!”
經理擺了擺手對著店員說道:“你怎麼還不懂,不是警查撞的為什麼警查要給錢,放心吧,我算的清,這話沒毛病”
店員:“......”
李學武拉著還忍不住笑的沈放趕緊溜,跳上摩托車等離的遠了,沈放這才“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李學武的臉上也因為抓到了人,露出了笑模樣,他就是故意逗那經理的,也是宣洩宣洩內心緊張和憤怒的一種方式,那經理也是沒事找事,怨沈放幾人不打招呼就進來抓人,狠狠宰幾人呢。
李學武和沈放安排人用腳踏車和摩托車押著人又成佇列地回了派處所裡。
進了派處所大院兒,沈放帶著民警把7個人都帶進了大廳。
“蹲下!”
“抱頭!”
“沈所,我是...”
周老三早就想跟沈放套近乎,卻是一直沒機會,被蒙著眼睛也找不到沈放的位置,現在進了屋就想說話,可是這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民警踹在腿彎上又蹲了下去。
“讓你抱頭蹲著沒聽見是不是?”
老邢的動作有些粗暴,但這是他的一貫做事風格,對普通民眾整天笑呵呵的,老好人一個,對這些混子卻是沒個好態度,這也是沈放把打擊惡勢力的工作交給他的原因。
李學武則是從挎包裡拿出四條煙扔給廖承遠,讓護衛隊員去街道報道,繼續巡邏任務。
等送走了護衛隊員,李學武讓沈放等等他,自己則是騎著派處所裡的侉子回了家。
到家時正看見老彪子幾人站在外院兒抽菸,見李學武騎著派處所的白色塗裝摩托車進了院兒,都上前打招呼。
“武哥,到底咋回事?”
“武哥,我去找吧,給我一宿的時間,我準把人給你帶過來”
見幾個兄弟著急地問著,李學武跳下車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說道:“還以為我是街道上的小混子呢?沒看見這身衣服啊,咱們得按照規矩來”
見幾人都不再嚷嚷,李學武笑著說道:“人都被抓到了,就在派處所裡,我回來接我弟弟和妹妹去認人,你們該忙啥忙啥吧,不用緊張了”
說完便去了前院家裡,到家時正看見李順坐在椅子上皺眉頭,大姥坐在門口的長條椅子上,旁邊還放著那把“老古董”,李學武進屋,家裡人都看了過來。
“到底咋回事兒?”
李順皺著眉頭對著李學武問道。
李學武看見弟弟妹妹都在屋裡坐著,李學才這會兒情緒已經穩定了,見李學武看過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正在辦一件大案子,犯罪分子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伎倆罷了,那些癟三兒已經抓到了”
回覆完李順又對著李學才和李雪道:“穿上衣服跟我去認人,看看是不是威脅你們的那些人”
李雪倒是很痛快,李學武說完就去裡屋穿外套,李學才倒是有些猶豫,看著自己二哥瞪眼睛,嘴上強自解釋著:“我不是那啥......我是怕他們出來以後報復我咋整......要不算了吧”
這話聽得屋裡人都有些皺眉頭,劉茵更是罵道:“慫蛋包的玩意兒,這些人就是狗一樣的東西,你越怕他他越跟你兇,你打他一次下次見著你都繞著你走,趕緊穿衣服跟你二哥去,今天你要是不去,我一天打你一次”
李學武知道這個三弟的性格,雖然不像大哥那樣內向,但是膽子小,跟大哥的膽子小還是兩回事兒,大哥可是不怕這些的,要是有人欺負他,那是敢拿磚頭拍人的,大哥的膽子小就是恪守規則,不願超出規矩罷了。
三弟的膽小就是那種窮橫式的膽兒小,看著停大方,實則內心很懦弱,這也可能跟他的成長環境有關係,有個強勢的哥哥,弟弟一般都會有些性格差異。
李學武走到李學才跟前兒,看著這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弟弟,雙手放在弟弟肩膀上說道:“在這個家裡,最值得你珍惜的是家人的親情,同樣的,這也是我最珍惜的,所以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家裡人說,發脾氣,耍態度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其次就是你捱打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惹事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咱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只要有我在,誰敢跟你們呲牙,伸爪子,我就剁了他的狗腦袋”
“我是人民警查,就是對付黑暗勢力的,理所應該是他們怕我,我也需要家人的支援,你們不怕我也就不怕,這樣我才能有信心跟惡勢力戰鬥到底”
見二哥沒有跟自己動手,而是講道理,鼓勵自己,李學才也不再猶豫,穿著衣服跟家裡人道別,跟著二哥和妹妹身後出了屋。
留下擔心著的一家人,李學武騎著摩托車帶著弟弟妹妹又回了派處所。
見沈放帶著人還在大廳等著自己,李學武跳下摩托車帶著兩人進了屋,用手指著沈放對著自己的弟弟妹妹說道:“這個是咱們自家哥哥,姓沈,是咱們所裡的副所長,你們叫哥,以後有什麼事兒我不在家你們就來這裡找沈哥”
李學才和李雪進屋就見靠在牆根兒蹲了一溜兒的人,幾個警查正在看押著,見二哥給自己介紹站在門口的明顯是領導的男警查,兩人都是親切地喊了聲:“哥!”
沈放長得雖然沒有李學武兇,但是也是個兇悍的面相,看那一溜兒人背後的牆上掛著的照片就能看得出,四個領導都是一臉的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