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孃親身邊,總是能睡得特別香。
俞婉寵溺地看了看三個小傢伙,微微眯眼,敢欺負她兒子,她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另一邊,送茯苓回府的官差上赫連北冥的院子,當著倆兄弟以及燕九朝的面交代了事件的經過。
官差這幾日在府衙便聽了不少有關大帝姬的傳言,因此交代的資訊比茯苓要多,譬如,他就知道為何幾個小公子會被人罵作小災星。
俞邵青不知道啊。
官差走後,俞邵青發飆了:“憑什麼說大寶他們是小災星?幾個孩子招誰惹誰了?你們南詔人都這麼欺負小孩子的嗎?”
赫連北冥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南詔人。”
“我……”俞邵青想說不是,話到唇邊又咽下了。
官差沒多言,恐言多必失,但他不說,不代表別人也不說。
赫連北冥叫來餘剛:“你去外頭問問,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了?”
“誒!”餘剛領命去了。
有關大帝姬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就沒誰不議論紛紛的,餘剛不過是在茶樓坐了一會兒,便想謠言的來龍去脈摸得一清二白。
他神色凝重地回了赫連北冥的書房,對坐上三人道:“回大將軍與二爺的話,回大少爺的話,外頭都在傳大帝姬回南詔了,女君府動盪不安,聖物失竊,女君被廢,全是讓大帝姬克的!”
屋內的氣氛瞬間冷下來了。
赫連北冥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燕九朝神色未變,但任誰也感受得到他眼底的殺氣。
唯一沒趕上趟兒的是俞邵青。
俞邵青一臉懵圈道:“這關赫連傢什麼事?”
別說他不信鬼力亂神之說,便是信又如何?皇族內部的事,怎地掰扯上他家三個寶了?
小災星小災星的,叫得多難聽啊!
餘剛沒說話,偷瞄了眼大將軍與大少爺的臉色,心道,你倆沒把這事兒與二爺說啊?
可憐的二爺呀,明明是大帝姬最親近的人,結果卻成了最晚知道的那個。
餘剛在心裡為俞邵青鞠了一把同情淚。
“你們什麼表情啊?怎麼一點都不驚訝?”俞邵青察覺出了女婿與大哥的不對勁。
燕九朝兩眼望天。
赫連北冥也學他望天。
俞邵青眯了眯眼:“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赫連北冥張了張嘴,正欲開口,被燕九朝搶了先。
“我反正是沒有。”他攤手。
“那就是你有咯?”俞邵青危險的目光落在了赫連北冥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