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松一把摁住他,強行將的腦袋掰過來。
俞松試圖掙扎,卻發現這丫頭的力氣意外的有些大。
俞婉把他頭上胡亂纏著的紗布解開,俞峰說是輕傷,她還真當是輕傷呢,卻不料口子開得這麼大,額頭都腫了。
“我要給你縫合一下。”她抽回手說。
一聽縫合,俞松炸毛了,一把自椅子上彈跳起來:“我不要!”
俞婉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怎麼?你怕?”
俞松噎了一把,他再怎麼是個大男人,也會害怕有人在自己身上走針的好麼?只是這種事就沒必要讓這丫頭知道了!
“誰、誰知道你會不會縫啊?”
俞松蹦出三米遠說。
俞婉取出一根新的繡花針,在火焰上來回炙烤,慢悠悠地道:“你放心,這種皮肉傷我縫過很多次了。”
就是不是給人縫的。
論忽悠,俞松不是俞婉對手,論力氣就更不是,俞松最終乖(被)乖(迫)坐在椅子上,讓俞婉縫了五六針。
說疼是真疼,他幾乎懷疑這丫頭是故意的,畢竟哪兒有大夫下手這麼重?
他正欲把滿腹牢騷宣之於口,一隻冰涼的手就撫上了他額頭。
“別動,還沒好。”俞婉輕輕地說。
二人隔得近,他能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疼痛的傷口上,落了一絲幽暖的香。
俞婉給俞松縫完針時,郭家的女眷也到了,照舊是大伯家付的車錢,看到大伯笑主動掏腰包的一霎,郭家舅母臭了一路的臉色總算好了些。
郭家舅母姓杜,名金花,是郭大佑的結髮妻子,杜家也算遙水村的大戶,杜金花嫁入郭家後,子嗣諸多不順,只為郭大佑生下兩個女兒便再也沒了生養,莫說在鄉下,便是在城裡,生不出兒子都是女人的大忌,可誰讓杜家硬氣?杜金花依舊在郭家趾高氣揚的。
杜金花穿著一條醬色棉布褲子,踩著一雙白底緞面繡花絨布鞋,上衣是一件寶藍色琵琶扣碎花長襖,髮髻梳得光亮,簪一支鍍金的瓊花珠釵。
不僅如此,她還塗脂抹粉描了眉,這在城裡並不稀奇,在終日務農的鄉下就極少見了。
杜金花的左右兩側,分別是十六歲的郭羨月與八歲的郭羨巧。
郭羨月身姿窈窕、花容月貌,在遙水村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相較之下,二女兒郭羨巧就其貌不揚多了,比兩個郭羨月加起來都胖,五官也差強人意,她進了屋也不叫人,就一直吃著手裡的紅糖酥。
------題外話------
今天,我要做個寵粉的作者。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