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也讓狗兒極為享受。
狗兒又將一盤做好的丸子端上桌。
丸子很別緻,外面還裹了蛋清和麵做的皮兒。
皮兒薄如蟬翼透亮,都能看清裡面的肉丸。
狗兒捏起一顆丸子,半含著,用嘴送到美豔婦人口前。
美豔婦人正是毒風豔娘,她發出一聲浪聲,然後張開紅唇將那丸子咬了一口。皮破了,鮮美的汁水先流入豔娘口中,然後她又一吸,便將裡面的肉丸吸到口中。肉丸肥而不膩,入口爽滑,香味溢口,毒風豔娘不由發出一聲愜意之極的呻喚,就如行魚水之歡所發出的那讓人蝕骨喪的魂的聲音。
狗兒又捏起一個丸子,他將丸子硬塞到女屍口中。他用興奮聲音朝女屍道:“大嫂,再品嚐下我做的丸子,好吃嗎?”
死者無言,唯有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珠盯著狗兒。
狗兒氣怒,他叫道:“不識抬舉!”
狗兒揚起手“啪啪”兩扇女屍幾個耳光。
毒風豔娘則發出“咯咯”笑聲,她從桌下伸出一條光溜溜腿,然後送向狗兒。狗兒一把抱住毒風豔的娘腿,他那冰冷的面具貼在毒風豔娘腿上,他鼻子用力嗅著,如嗅世上最香的“食物”……
**的美豔婦人,三具坐在桌邊的血淋淋死屍,戴著鐵面的如神經病一般的毒魔,這一切,構成了一副詭異病態的畫面。
窗外的鬱殘痕也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這副面畫,竟然讓鬱殘痕感到血脈賁張,感到亢奮不已。
因為白骨傘偽善的外衣下就隱藏著一顆罪惡和畸形的靈魂。狗兒做的飯菜香味合他的口味,這副畫面同樣契合醜陋的靈魂。
鬱殘痕繼續欣賞屋內的畫面,從中獲取一種偷窺的快感。
說來也巧,被酒精和狗兒刺激身處興奮中的毒風豔娘搖晃著頭,正好無意瞥到視窗縫隙中有一雙偷窺的眼睛。
毒風豔娘頓時叫了一聲。
既然被發現,鬱殘痕身形也瞬間而起到了門口。
緊閉的房門也“啪”地被鬱殘痕真氣震開。
與此同時,狗兒右手朝門口一揮,頃刻一片毒液如雨滴射向門口。
鬱殘痕手中的傘也瞬間而開,將自己護住,於是那些毒液便射在傘面上。
傘面被狗兒的毒液腐蝕的坑坑點點,如暴雨打過的沙灘。還有兩滴毒液竟然穿透傘面,鬱殘痕身形瞬間一偏,那兩滴毒液飛出門外。
鬱殘痕不懼狗兒武功,狗兒武功再高,也難和他相比,但是鬱殘痕卻有些忌憚狗兒毒功。
鬱殘痕的傘面是經過特殊製作的,可擋水火暗器,就是強弩也難穿透,上次在棺材鎮煤廠鬱殘痕和狗兒打一場,那時狗兒的毒液雖然對鬱殘痕的傘面造成一定損壞,但是毒液難以徹底腐蝕傘面。現在有兩滴毒液竟然將傘面腐蝕穿透,這讓鬱殘痕心裡一震。
這說明狗兒的毒功更上層樓,越加恐怖了。
這時毒風豔娘從驚震中回過神來。
毒風豔娘也是老江湖,看到這傘,便知是白骨傘。
狗兒自然也認得白骨傘,狗兒心裡大震。
上次在棺材鎮,鬱殘痕差點要了他的命。
毒風豔娘朝鬱殘痕叫道:“鬱大俠先住手!有什麼我們可以好好說!”
於是擋在鬱殘痕前面的傘收縮合起,鬱殘痕另一隻腳也踏進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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