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祖宗!”梁熒雪氣得罵了一句髒話。
幾人在院中等一頓飯功夫,青鳩婆婆將李思送出來。
告辭後,大河王帶著徒弟們離開。
出了林子,大河王上了馬車,楚狼四人也上馬。
大河王讓朝一個方向而行。
大河王準備去拜訪一個隱士高人,想請教他還有沒有解毒的途徑。
行到酉時,路過一個鎮子。
大河王對楚狼道:“你們四人今晚就在這鎮上過夜,我要去拜訪一個朋友。明日便返回。你們就在鎮上等我,不要生事,不要亂走。”
大河王帶著孟勝夫婦而去,楚狼四人進了鎮子。
四人先找了家飯肆吃飯,準備吃了飯找客棧投宿。
飯肆裡擺著幾張桌子,食客不多,只有三四人。
楚狼四人挑了一張桌子坐下。
小二趕忙過來熱情招呼道:“四位,想吃些什麼?”
梁熒雪堵氣般地道:“反正沒幾日活了,我要盡情吃喝,我來點。”
楚狼大方道:“這就對了。何必為還沒到眼前的事煩惱呢。想吃什麼,我請客。”
李思“嘿嘿”道:“就是我們想請客,也沒錢。我們四個也就狼哥你身上帶著銀子。”
厲風含糊嘟噥了一句。
“還是我們的銀子……”
梁熒雪將飯肆裡最好的酒菜都點了。這對飯肆來說可是筆大生意,小二趕緊去招呼讓快些準備。
這時突然聽到旁邊桌上有一人帶著醉意自語。
“蓮理分枝鸞失伴,為何總離散?一場大夢不願醒,酒醉誰人管?相思苦,相思苦哇。只因相思已入骨……”
楚狼回頭看,只見西邊桌旁獨自坐著一個青年。
青年二十四五歲模樣,生的眉青目朗。他身穿一件藍衫。但是像很久沒有熨燙,顯得皺皺巴巴,如一塊用久的抹布。讓他顯得有幾分落魄。
青年給人感覺似情緒難排愁腸寸斷。他臉上充滿憂鬱,眼中充滿苦楚,就連他那發皺的藍衫都似帶著感傷的氛圍。
青年腳下放著一個長方形箱子。
箱子是鉛灰色的,如陰霾的天空顏色。
青年端起杯中酒仰著脖子灌入,他面色更憂鬱,眸子更哀傷了。他依舊若無旁人帶著醉意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