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叫偷聽。”夜千葉的嘴角抽搐。
“咱們是什麼關係,咱們之間會有秘密嗎,你看我對你們保留了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把小爺我當朋友?”鳳挽瀾忽然覺得自己很受傷,他把這倆人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在一廂情願,“既然如此……”他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鱷魚的眼淚,“那妾身還是走好了。”
夜千葉對著他就是一腳,“中年老男人吃你這一套,我可不吃。”
“切,粗俗,連伺候小爺我的小丫頭都比你溫柔。”鳳挽瀾揉了揉自己的腿肚子,“別說你這一踹還真疼。”
她還真想直接把他給踹瘸了拉倒,省的他再出去危害世人。
“我的親哥啊,你也不做點表示?千葉妹妹還沒過門呢就這麼兇,等以後真嫁人了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母老虎啊。”鳳挽瀾一臉深受其害的樣子,“你可不知道那些悍婦們力氣又多大,我都差點被他們給打一頓,你說那些老頭們喜歡出門來喝花酒,難道跟我有關係麼?”
他就是一個非常專業而普通的陪酒,還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花魁。
只要他在花柳巷的一天,那花魁的名號必須是他的。
別人就是想搶,他稍微施展一下媚術就立馬把那群男人給收伏了,當然,陪夜這種事他肯定是不做的,他那平的跟飛機場一樣的胸脯,真的是從上到下一馬平川,要那群色老頭真要下手的話,估計比摸自己還差勁。
好在他的獨門絕技就適合用在這種地方,這些愛喝花酒的,心靈就更脆弱了,稍微一用就全都上鉤了。
喝酒買單送禮,樣樣都不在話下。
他就是蟬聯了整個妓院好幾界的花魁是也。
對於自己這份事業,鳳挽瀾還是挺有成就感的,也對自己的專業能力,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楚墨爵是風光無限,可那些都是外人看來的,他接觸了他們這麼久,早就對官場沒有任何興趣了。
隨時隨地都有人栽贓陷害,稍有不慎就鬧得滿城風雨,人人自危,大門都不能出,那樣的生活真的好麼。
過慣了隨性的日子的他,肯定受不了那樣的約束。
“哎呀,光跟你們瞎扯淡,忘了說正事。”鳳挽瀾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高階妓院,光入場就要繳納十兩銀子的場地費,把那些口袋裡只有兩個大子兒的人首先給排除在外。
妓院裡經常會有官爺出入,鳳挽瀾這個花魁自然也接觸過好幾個,就是防範心理強的很,除非把人灌醉了才能從他們嘴裡聽到一兩個小道訊息,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啊,基本上已經是真的了,我可是問了好幾個人,才肯定這個答案。”
說半天,就是說不到重點,廢話倒是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十句有九句是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沒用的廢話。
“你倒是說是什麼事啊?”
如果鳳挽瀾是一個員工,而她是老闆的話,她肯定直接就讓他滾蛋了。
“急什麼,我話不是還沒說完麼,其實吧這件事在江湖上一直有傳聞,就是很少人能夠確定具體的方位,而現在總算確定了,既然你們都說要走,不然咱們就去探險?”
再一次,被鳳挽瀾避開了所有的重點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夜千葉乾脆不再搭理他,拉著一直保持沉默的楚墨爵直接走人,鳳挽瀾穿著那一身誇張的綠在後面追,一邊追,還一邊說:“你們跑什麼,難道你們覺得我會害你們嗎?”
“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鳳挽瀾的大腦構造肯定就跟正常人不一樣,否則怎麼會總是答非所問,就是真的回答了也回答的跟問題風馬牛不相及,跟這樣的人基本上沒辦法正常的溝通,既然如此,那她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當自己完全沒看見過他。
偏偏他還穿了一件非常打眼的綠色,自己就是在忽略也沒辦法把他當成是花園裡的一棵草,他快步繞到了他們的前面,繼續進行自己的xi nao工作,“你們怎麼會一點兒都不動心呢,那可是傳說中的劍啊,據說能夠擁有這把劍的人就能夠統領整個大陸,甚至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真有那麼好的話,那為什麼歷史上從來都沒有一個人真正統治過這三個國家?”
那傳說中的劍,最多就是搞搞噱頭,然後吸引無數人去探寶,然後帶動那個地方的經濟,這買賣實在是太划算了。
這世上估計也只有像鳳挽瀾這種智商低的才會聽信了別人說的話,還真以為那地方真有啥傳說中的絕世寶劍。
鳳挽瀾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對啊,如果這把劍真的這麼神奇,為啥從來沒聽說過誰統治了三個國家?
不過身為男人的自尊,不允許他承認自己的錯誤,辯解道:“也許只是別人沒有想要稱霸世界的企圖心呢……”這話說的,他自己都覺得心虛,如果真沒企圖心,幹嘛要去尋找寶劍……這不是自相矛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