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證明!他的確是斷袖之癖!”
她的行徑更加大膽,直接衝到了楚墨爵的面前,對他眨了下眼睛,隨後墊起腳直接對準了他的嘴唇親了下去。
有些衛道士這會兒已經暈了,那些大臣被憋得滿臉通紅。
楚墨爵卻笑著扶住了夜千葉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普天之下還有誰比他們更大膽?
恐怕放眼全國都找不到比他們更大膽的一對,就這樣在這個莊嚴肅穆的地方,眾目睽睽之下,幹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
所有人的眼睛都快要瞪得脫眶而出了,夜逸風的下巴更是驚得差點掉下來,夜禹彬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
就在這空氣凝固的一刻,他們終於分開了彼此,繼而說道:“皇上,臣如何會為了一個女子去破壞別人的大喜之日?”
京城裡早有傳言楚墨爵不近女色,這下更坐實了他是斷袖的身份,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反駁,左丞相的臉上精彩紛呈,險些氣暈過去。
夜千葉卻挺高興的,這世上除了楚墨爵還有誰會這般大膽,如果她真是個男人的話,恐怕他也會義無反顧的那麼做的吧。
只是這種驚世駭俗的舉動在別人看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有違綱常,無法為天下人做表率,只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不管外人怎麼傳,都動搖不了他們的心。
左言雅還是嫁了,只是鬧劇進行過一次,這次低調了許多,平平常常的沒有任何事發生,只是沒有再邀請夜千葉和楚墨爵兩個人。
他們的名字成了這宴席上的禁語,誰也不願將這兩個丟了國家之體面的人擺到檯面上來。
夜千葉卻樂得個自在,她的大名也席捲了整個後宮,就連掃地的小宮女都忍不住八卦兩句。
在東宮裡當差的宮女太監們,更是一時間風頭都要蓋過皇后宮裡的那些宮人們了。
為了平息朝中這些妄言妄語,夜禹彬當機立斷把夜千葉發配到了外地,美其名曰讓她來處理南灣私鹽氾濫,實則讓她出去別再丟人現眼了。
當然楚墨爵也被安排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保證他們倆絕對沒可能在外面勾勾搭搭。
堂堂一個國家的太子,現在被坐實了斷袖的身份,夜禹彬雖然心裡是無所謂,但面子上還是過不去,尤其是被這麼多大臣一起抨擊,他只能想出這個辦法先把這兩個人給弄走了。
南灣有一個鹽地,所以這兒十分富庶,同樣販賣私鹽的行為也十分氾濫。
古代的鹽,一直都是官家擁有的,各地的鹽的價格不一,但基本上來說對於普通人家,鹽還是一個奢侈品。
鹽價居高不下,使得很多人都不得不去買私鹽。
私鹽一直以來都無法控制,只能任其發展,讓她來處理這種事明顯就是把一個爛攤子交給她來收拾,偏偏這些私鹽商販大多都是跟鹽課提舉司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牽一髮則動全身,搞不好她還會被連累了。
所以說,她名義上來監督,實際上就是來混混日子。
剛到的第一天,這裡的大小官員都來親自接駕了,本來她還想低調的微服私訪一個,現在被這群人如此興師動眾的接到了驛站,她就知道這日子肯定沒得太平了。
她的豐功偉績這些人自然是有所耳聞,對付她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絝太子最好的法子就是用錢收買。
瞭解夜千葉脾性的,甚至在她沒入住驛站之前就已經在驛站的房間裡提前準備好了幾箱金銀珠寶,皆非凡品。
那斗大的珍珠,晶瑩hun yuan,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
看這群人這麼大的手筆,可想而知這個官到底多值錢了。
“這是何人放在這裡的?”她回頭看著那些個腦滿肥腸的官員們。
官員們互相看了看,最後才笑道:“殿下,臣不知,恐怕是那些商賈故意準備在這兒的吧。”
畢竟官員賄賂太子,這事傳出去名聲可不好聽,在沒確定夜千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前,他們還是不會先暴露自己的。
夜千葉冷笑了一聲,果然是一丘之貉啊。
“罷了,那就擺在這兒吧,莫名其妙出現在本太子屋子裡的東西,本太子可不敢隨便拿。”夜千葉唱得這一出,讓眾人都不知道如何接話,莫非那傳言不對,太子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們也不敢妄下結論,只敢連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