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太子哥哥,身為一個男人,竟然先霸佔了一個。
於是,也跟著三皇子的話音譏諷道:“太子哥哥先前找了這麼多男侍也就算了,為何如今還要霸佔著邪王不放手,幹那苟且之事。”
三皇子一聽直皺眉,“妹妹,這話也該是你說出來的?”
“皇兄,蓮兒也就是看不過去才說的,你瞧他們倆在太后的壽宴上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拉拉扯扯,這還把太后放在眼裡嘛。”
太后身為後宮之主,自然不會跟他們這些年輕人坐在一塊兒,如今已經同皇上皇后他們另外坐在那一桌了。
見此,楚墨爵反而摟住了夜千葉的肩膀,朝著永微公主挑了下眉,“本王同太子一見如故,君子之交,公主是從哪兒看到太子霸佔了本王?”
“誰不知道太子好男色,裝什麼好人,他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即使沒有做過什麼那又怎麼樣,他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齷齪事呢。”
公主一直呆在宮裡,自然是不清楚的。
可左言雅不一樣,她可是親眼見過的,她當然最有發言權了,“公主,我也聽說過這個傳言,不僅聽過,我還親耳聽到太子這麼說過呢。”
公主對左言雅主動跑到邪王府上嗤之以鼻,不過現在兩個人也算是同一條戰線上的,她也就妹妹長妹妹短的叫了,“雅妹妹,那你可得好好跟大家說說,太子哥哥怎麼也得以大局為重不是,若是其他國家知曉了堂堂夜國的太子竟然委身給王爺,說出去還不笑掉大牙!”
這話,也正中了左言雅的下懷,她就是想看到太子下不了臺,若是被太后知曉就更好了!
“上回我去邪王府拜訪邪王,還沒說上兩句話,太子殿下就跳出來把我給趕走了,還讓我不要再接近邪王呢!”
說完,南宮羽看夜千葉的眼神變得更鄙夷了。
而三皇子,則冷眼看著這一幕,這個太子被形容的越低賤,他心裡就越高興。
這夜國的江山只會是他的,這個不學無術的垃圾,竟然還敢霸佔著太子之位不放!
就讓她看看,什麼叫做眾望所歸!
“哦?本王怎麼不知太子說過這種話,莫非當日本王不在那兒?”
楚墨爵是打定主意要替夜千葉擋了這些明qiang暗箭,她都不用張嘴,只要坐在那就行了。
瞧那左言雅的臉都成豬肝色了,才閉上了自己的嘴。
這一番話,有眼力勁兒的都清楚人是下定決心要替太子給圓回去了,找這方面開刀肯定不行。
一旁的公主又心生一計,“既然是太后的壽宴,不如我們都現場作一首詩送給太后?”
這些人恐怕是早有準備,一個個都信手拈來,一個輪著一個都將自己提前作好的詩寫在了宣紙上。
夜千葉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她雖然背過不少首詩,不過專門祝壽的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公主貌似早就知道這草包太子沒文化似的,看她半天都沒落筆就笑得更盪漾了。
楚墨爵那兒的情況也不好,他就坐在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打算寫。
本來夜千葉還打算讓他暗渡陳倉一下給自己也隨便寫一首,沒想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幹這件事。
有他老人家在這撐腰,難道她還怕了不成。
丟臉,怕什麼,反正她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太子,又沒想著在壽宴上出風頭。
倒是這幫人也不知道什麼叫害臊,連想都沒想就把詩文寫下來了,這叫現場作詩嗎,現場背詩還差不多。
要讓她有準備時間,她直接把當朝狀元給抓過來替她寫一首提前背下不就完了。
看他們都停筆了,公主卻在那誇張的說道:“太子哥哥,你怎麼沒寫啊?咱們都寫好了,一會兒拿給太后看呢,若是沒有太子哥哥的那份,太后肯定會傷心的。”
“哦是嗎,本太子才疏學淺,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夜千葉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節奏,管這幫人在自己面前唧唧歪歪什麼,反正都等著她當眾出醜呢。
“哼,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眼瞎了,竟然選你這種人當太子。”永微公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