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而已,所以他並沒有告訴夜千葉。
遲疑了幾秒,花堯略微有幾分認真的模樣思索著,而後才開口道:“清英是送出去的男侍之一,安頓下來後,我們的人就撤回來了,然後他就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原因不明。”
畢竟已經不屬於他們所需要管的事情範圍,所以花堯聽到了也就作罷了,整理了一些銀兩送過去撫慰,用於安葬。
到這樣的程度其實就夠了,哪裡還能夠想到會有後續發生。
“難怪聽這名字有些耳熟,既是莫名其妙,和我們無關,庭院裡可有侍衛把守?”
大概明白了這樣的事情,夜千葉真心覺得自己無辜,她可是躺著也中槍啊,本來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硬生生的要扯上什麼關係,她自然是不開心的。
可是沒必要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過不去,縱然人命關天,可是又不是她殺死的,同樣也不會是因她而死。
畢竟其他十四個人皆安然無恙。
花堯點了點頭,如實道:“殿下放心即可,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可以安然入睡,我今晚沒辦法守在這裡了,我要去找清露解藥之中的最後一味藥,現在的毒素只是暫時壓制。”
縱然他能夠解毒,但前提是需要材料,連準備解藥的物品都沒有,即便他再神通廣大,終究是無能為力。
所以儘可能的安排小心謹慎,雖然是皇宮,仍舊不能夠大意,不怕死的傢伙們許多。
“沒有美人陪伴的夜晚,一定會很漫長寂寞。”撇了撇嘴,故作惋惜的模樣,夜千葉無奈的攤手,即便花堯不在,她同樣有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
看起來嬉笑的樣子,而眼眸裡卻是一片陰沉。
懶得搭理夜千葉這樣總是掛在嘴上的調戲,安排好一切,又不放心的叮囑著她需要準備的事項,而後這才離開了。
房間裡只有夜千葉一個人的時候,她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緒,盤腿坐在床上,細細的回想著青鶯的神色,隱隱間總感覺有哪裡似乎不對。
夜的寂靜,有些可怕。
花堯出了宮,直接去向城郊的方向,在附近的一個村子裡的一處人家外,凝頓下了腳步。
四處張望了一眼,縱身一躍,便進入了院子裡。
絲毫不客氣的向正廳走去,一點也沒有像是誤闖的意思,帶著一絲的優雅與傲慢。
正廳裡的燈火葳蕤,在這漆黑的夜晚裡,尤為明亮。
順勢尋了一處椅子坐下,平靜道:“清露,是你的吧。”
面對空無一人的地方,原本應該是反問的語氣,而此刻竟是陳述般的質問,如同自言自語一般。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客人。”清冷的聲音響起,身著白衣之人從容優雅的從後堂走出來,沒有任何的情緒,唇角勾起的弧度有幾分譏誚。
對於花堯這樣的無禮隨意,他是已經習慣的,時間長了,也就不計較了,畢竟沒有和自己過不去的道理。
就拿花堯這個怪胎當做一陣風好了,一會兒就吹走了,轉而點了點頭,“是我的,她過了我的考驗,我要言而有信。”
似是沒想到花堯會因為這個找到自己,一抹詫異劃過眼眸,在花堯開口之前再度詢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淡然的抬眸看向這一襲白衣,凝神了片刻,花堯從容的搖了搖頭,直截了當道:“解藥給我,我懶得配。”
一點也不像是求人的態度,而是在說你這花兒開的不錯,給我摘一把一樣的隨意。
自己配解藥哪裡有直接去拿解藥要簡單。
“……”他感到一陣的無語,心裡提醒自己不需要和花堯這個瘋子一般見識,“莫不是你中了清露的毒?”
雖然覺得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仍舊還是猜疑的詢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