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揚長而去,此刻花堯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意味不明的情緒來,眼眸底有幾分的冷意。
倒是有些意思,她這麼做,是在迫不及待的找死麼,花堯唇角浮現出一抹極輕極冷的笑意,帶著幾分的嘲弄與譏誚。
許多人都知道太子住進了邪王府,都在紛紛猜測太子的近況,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
兩人直接來到了御書房,皇上早已在這裡等候,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裝模作樣的笑意。
“朕這太子最不讓人省心,辛苦邪王代為管教。”
雖然不大懂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接二連三去惹邪王,想來夜千葉是真的想把邪王收做第十八房男侍不成。
不過皇上採取的仍舊是一貫放縱不管的措施,除非實在是太過於危險,其他的就隨他們去鬧騰。
反正他也沒有多少心思可以去管。
靠,冷千葉都忍不住想要爆粗了,誰要這個冰山代為管教了,哪裡是需要管教的樣子,明明是這個楚墨爵做的太過火了。
翻了一個白眼,反正她心裡不服。
“皇上此言差矣,能夠管教太子,是我的榮幸,只是太子似乎並不樂意。”
看起來彬彬有禮,實際上都是裝出來的樣子,楚墨爵輕描淡寫的吐露,故意看向一旁的夜千葉,將她臉上所有的情緒收斂在眼底。
是了,楚墨爵可以確認的則是,這個太子變性了,與從前並不一樣,好像沒有那麼草包了。
昨夜是自己故意去花堯的房間,是想看看夜千葉會有什麼反應,果然難改垂涎美色,自己便離開了。
直到方才他說出那番看起來只是氣話的話語,楚墨爵確定了,夜千葉應該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那樣去說。
縱然開玩笑耍潑辣,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
“榮幸什麼,你偌大個王府,晚上連個燈都沒有,本太子要回太子府夜夜笙歌。”
即便楚墨爵昨夜什麼都沒有做,那是在自己來了之後,自己未來之前發生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難不成他也看上了花堯的美色,這並不奇怪,只是誰能夠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怒吼一般的叫嚷著,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怎麼能這樣任由邪王的意思。
停頓了幾秒,像是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嬉皮笑臉的道出,“除非邪王肯乖乖的躺下讓本太子臨幸,不然你個邪王府憑什麼留住本太子?”
夜千葉自然知曉邪王百分之一萬是會拒絕的,而自己也沒有放棄目的。
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模樣,在別人眼裡就是可笑至極的存在,瘋言瘋語的,嫌棄命太長。
皇上一臉黑線,怎麼就不記教訓呢,咳嗽了幾聲,正色道:“太子你怎麼敢這樣對邪王無禮。”
冷千葉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向楚墨爵,這其中的牽連究竟是什麼,這皇上又想做什麼。
即便自己是太子,待皇上駕崩之後,皇位絕對不會是跟傻子一樣的自己的。
所以寵溺不是沒有理由的,若是自己的存在是為了牽制住別人,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麼問題來了,皇上想要保的人,是誰。
“皇上息怒,我會將太子帶回去好好管教的。”
咬牙切齒的將好好管教四個字壓重了聲音,楚墨爵並不在意冷千葉的出言不遜,甚至都沒有什麼波瀾。
越是想要惹怒自己,那麼楚墨爵的控制能力就更強。反正冷千葉已經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哪裡那麼容易就讓自己輕易放棄。
不等皇上開口,冷千葉直截了當阻止道:“打住,邪王,這樣吧,從今往後我不再打你主意,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看著楚墨爵就要開口說什麼,冷千葉眼疾手快搶先斷了楚墨爵的後路,“難不成邪王準備好做本太子的第十八房男侍,所以才讓本太子留下來。”
就是要將他逼到只能夠答應的程度,這樣自己就可以達到目的了。
按理而言這個時候應該發怒,然後教訓冷千葉的楚墨爵卻有了改變,只是冷冷的說道:“太子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