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葉再一次發揮了‘還有誰’的強勢的奔跑時速,再次證明了在生死麵前,人的時速可以超過輕功的時速,而成功的跑回太子府,擺脫了殺手的追殺。
殺手們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敢闖入有暗衛守護的太子府,四人不甘心的離去,刺殺兩次都不成功,他們倒是見識到了太子奔跑的速度。
夜千葉氣喘吁吁的衝進太子府,關上大門,這才大大的喘著粗氣,同時握緊了雙手,眼中蹦射出憤恨的冷光,不就是一次醉酒得罪了邪王麼?用得著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殺麼?還是邪王太過大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是夜。
帝都一片歌舞昇平,熱鬧非凡,處處繁榮,富人紙醉金迷,窮人兢兢業業,各種各樣的畫面描繪出一個繁榮富強的國家。
一方熱鬧非凡,一方寧靜平淡。
一輪圓月懶懶的掛在半空之中,柔和的淡白色光芒灑射而下,籠罩住這片黑色的大地。
夜色之中的邪王府,倍感詭異,大的如同堡壘的邪王府在黑夜中安靜的如同沒有任何生命氣息,本是黑色強勢的建築,籠罩上一層皎潔的月光,有一種朦朧到不真實的錯覺,仔細一看,整座王府上方,似乎籠罩的有一團濃密的黑色霧氣,使得邪王府更顯詭異。
月光之下,幾道身影閃過。
“太子,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有些顫抖,不難聽出男人此時的情緒是害怕的。
走在前方的夜千葉一身黑色夜行衣,老老實實裹住的只露出一雙墨黑如寶石一般的眼睛,此時正閃爍著狡猾的幽光。
“邪王虐我千百遍,此仇不報非好漢。”
太監扛著肩膀上的鐵鍬,心都在顫抖,只希望邪王爺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要把過錯怪罪到他的身上。
夜千葉快速來到邪王府一個偏僻的角落,抬頭看著這座宏偉到讓人咋舌的建築,此時黑暗的沒有絲毫的燈光,猶如黑暗中一頭蟄伏的野獸,隨時都會跳起來咬人一口般危險,夜千葉不由得抱著雙臂,發冷的摟著自己。
“邪王府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大晚上的連個燭光都沒有。”夜千葉忍不住吐槽。
太監忍不住糾正道:“太子,邪王向來都崇尚勤儉節約是美德,二十多年來,從未有人見過邪王府的夜裡有任何燈光。”
夜千葉眼睛微睜,眸中滑過不敢置信的光芒,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平靜。
權勢蓋天的邪王,詭異的邪王府,奇怪的生活習慣……等等,別人聽了,只會覺得邪王是一個特殊且神秘的人,然而在夜千葉的眼中,邪王這樣並不是神秘,而更像是在隱藏什麼。
夜千葉凝眸看著前方宏偉的建築,黑的沒有一絲燈光,靜的沒有一絲人氣,彷彿藏得有什麼極具誘惑力的秘密一般,讓天性便愛探險的夜千葉生出一股深入瞭解的心思。
“就在這裡罷。”夜千葉收斂那些多餘的心思,雙臂環繞,恢復成以往的吊兒郎當的形象,用下巴漫不經心的指著前方的這堵牆壁。
太監見罷,扛著鐵鍬的手顫抖不停:“太子,真的要這樣嗎?”
“叫你做你就做,廢什麼話!”夜千葉沒有耐心的推了太監一把,不耐的催促道,“快動手,出什麼事,有我……的父皇頂著。”
太監:“……”
關鍵是得罪了邪王,就連皇上也頂不住的啊!為什麼他家太子那麼作死,但是到現在還沒死成功一次,為什麼!為什麼!
太監只想仰天長嘯,在心底發洩了一番之後,他認命的舉著鐵鍬,攢足了力氣,甩手便掄了一圈,重重的砸在牆上。
嘭——
太監被震得手臂發麻,差點脫臼,“太子,邪王家的牆鑿不動!”
夜千葉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上前一看,小手一抹,頓感驚訝。
乖乖呀,這麼硬,還是黑色的材料,該不會是極品黑色大理石吧!這麼大一座王府,邪王到底是多有錢!
“繼續。”夜千葉退開兩步。
太監認命的揮舞鐵鍬,再次狠狠的砸了兩下,欲哭無淚:“太子,邪王家的牆真的太硬了,實在鑿不動!”
“那是你沒用力氣。”
“天啊!奴才連條縫都鑿不出來!”
“今晚不把邪王府的牆拆了,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