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沒打算在京城定居。”
“瞞不過喬爺,我們打算回瓊州。”
“有句話叫,計劃趕不上變化,紀先生也不必這麼早做打算,距離沐元畢業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我知道,是這個道理,但我和阿元都有信心去面對任何一個變化。”
喬斯年沒說話,繼續低頭打球,眸色內斂,深沉銳利。
紀長慕難得陪喬斯年,他本身就打算今天一直陪著喬爺。
打檯球的過程,兩個男人都很少說話。
紀長慕也沒有再聽到一句跟梁愷有關的話題,其實,他還是很好奇,他哪裡比不上樑愷。
喬斯年顯然對他和喬沐元的事興趣不大,聊的更多的是金融和商業。
紀長慕雖然退出金融圈很久,但他依然會看一些新聞,同喬斯年侃侃而談。
說起這些,喬斯年淡淡道:“紀先生的金融版圖,可惜了。”
“沒有,我從來不覺得可惜。”
&n,假以時日,喬氏集團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喬爺過獎,我自認為沒有這個能力。”
喬斯年沒有多言,他知道,紀長慕是自謙。
在他心目中,整個金融圈的晚輩裡,他只瞧得上紀長慕一個,別的,誰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也深知紀長慕放棄金融圈的原因。
正因為他深知其中的艱辛和一路走來的不易,所以他也沒過多為難紀長慕,更何況,喬沐元喜歡。
世間所有榮耀、美譽、鮮花,都抵不過一個深愛的人。
喬斯年在紀長慕的身上確實看到了幾分屬於自己年輕時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