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幼兒園那邊道:“先生,洲洲小朋友今天沒有來幼兒園,他媽媽幫他請假了。”
陳康頓時變了臉色,這事不好。
這女人去哪了?
她這麼多天都沒有來看晏總,現在帶著洲洲消失了?
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沒有跟晏總彙報。
陳康掛上電話,小心翼翼告訴了晏伽。
晏伽久久不語,一張臉陰沉沉的猶如暴風驟雨前的天空,終究還是……養不熟啊。
他把她和洲洲接到江山園有一段時間了,同一個屋簷下朝夕相處,最終輪到他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這些年她恨他恨得還不夠嗎?
他受過的折磨又該去恨誰呢。
原來到最後,只有他一場空,就連動完手術回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晏總。”陳康見晏伽臉色不好,小心翼翼道,“要派人去找嗎?”
“她這幾天見了誰?”
“我得問問。”
端坐在沙發上的晏伽閉目沉思半晌,他拿出手機給林梔撥了一個電話。
果真,那頭無人接聽。
電話沒有人接,洲洲也沒去上幼兒園。
她很重視洲洲的學習,不會平白無故帶著洲洲出幼兒園,而且,不是特別緊要的事,她不會帶上洲洲。
也就是說……
晏伽眸色漸冷,眼中僅有的一點光也在慢慢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