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抽了空來看紀長慕,兩人正在病房裡說話。
“老紀,晚上吃了什麼啊?”
“麵條。”
“那小姑娘就給你吃這個?太不懂事了。她會不會照顧人啊?”
紀長慕抬起頭掃他一眼:“別在我面前說她的不是,我聽不慣。”
“……”晏伽放下手裡的鮮花,“哦!給你帶了鮮花,提前祝你出院,明天早上我可能來不了了,等會兒就得出差去。”
“嗯,放下吧,出差要緊,我這沒什麼事。”
“你這是趕我走呢!”晏伽笑嘻嘻,“這小姑娘上哪去了?怎麼不見人影?”
“不知道。”
“年紀小,沒個正形,想一出是一出。”晏伽忍不住又說了喬沐元兩句,當然,他知道紀長慕聽不慣,說了幾句又閉嘴了。
他把鮮花放下,又跟紀長慕聊了幾句。
喬沐元在門外都聽到了。
哼,又說她的壞話,這個晏伽怎麼老是跟紀長慕打小報告。
她悶悶不樂地在外面站了會兒,沒進去,又下樓去便利店逛了逛。
算著時間,等晏伽差不多走了,她才慢悠悠上樓。
推門進了病房,晏伽確實走了,紀長慕已經拿著平板坐在床上工作,目光凌厲有神。
“買了什麼?”紀長慕見她拎著個滿當當的袋子。
“好吃的。”
紀長慕懶得管她,繼續低頭工作。
喬沐元拿出零食,一邊吃一邊看著窗外的小雨。
淅淅瀝瀝的雨水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窗外是明晰的燈火世界,醫院很安靜,樓下也沒有人走動,靜悄悄的。
這樣的夜晚,彷彿世界裡只有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