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虛擬投影正是指揮艦上的情景,它將特雷弗是怎麼下達這個愚蠢命令的狀態,完全真實的展現在了大家眼前。
“路易斯少將,梅天塞·特雷弗是否如你剛才所見,他喝酒了”?
“這..”,路易斯又瞥了特雷弗一眼,發現他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張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
“我再次提醒你,路易斯少將,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們將無法保證你的安全,而且如果有罪犯逃脫了這次審判,那作為證人,你必須要更加小心了”。
聽到範勝特頗具威脅的話語,路易斯不再猶豫,他一咬牙,豁出去道,“對,特雷弗就是喝酒了,我們都勸過他,但他就是不聽,而且還不讓我們接管指揮權”。
“嗯”,範勝特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行吧,路易斯少將,你可以回原部隊了,不過肯定當不了艦隊司令了”。
“謝謝,謝謝長官”。
說著,路易斯的投影便消失了。
“現在傳第二證人”。
接下來,又有十多名軍官出來指證特雷弗,而且將原來的舊賬也全翻了出來。
特雷弗已經萬念俱灰了,沒有再去做無謂的威脅,他知道自己的政冶和軍隊生涯肯定完蛋了。
“嗯...現在傳最後的證人”。
“快快,該你們了”
聽到這句話,白長生趕緊讓文克和桃子站起來。
兩人根本就不知道要作什麼證,不過見上面的領導都看向了他們,便還是站了起來。
“你們這是誰作證?要不一個人做代表吧,免得浪費時間”。
範勝特也有些累了,不停地在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那我來吧”。
文克一想到剛才就來氣,辛虧有鎧甲,桃子才沒受什麼傷,但特雷弗的話語肯定深深地刺痛到了她,這種心理上的傷害才是最難癒合的。
“請說陰你的身份”。
“我叫文克,是第四機動部隊的副艦..副指揮,軍銜少尉”。
“嗯,請描述一下梅天塞·特雷弗是怎麼威脅你們使用緊急傳送的”。
“這傻雕就是貪生怕死,命令我們停下才趕上了緊急傳送的順風車,不然早就死了,也不一定,以他的表現肯定是要投降的”。
見特雷弗蹬他,文克又罵道,“看什麼看,說你傻雕都抬舉你了,你連一坨屎都不如!真是一個浪費空氣的垃圾,不知道你爸是不是喝酒時搞得尼瑪,把你這個傻雕給射了出來.....”
“咳咳”,範勝特趕緊打斷道,“請你注意用詞,這裡畢竟是法庭,不要說出過於不雅之詞”。
“不好意思,一時順口了”,說著,文克看向桃子,“怎麼樣?心裡好受些沒?不行我再罵罵他”。
桃子有些害羞地埋下頭,雖然她心裡很是感動,但文克實在罵的太難聽了。
文克還以為她還在傷心,乾脆直接雙手叉腰的開始罵道,“你個死垃圾,尼瑪....”。
“夠了”!一聲大吼傳來,範勝特實在受不了,他立馬說道,“請證人坐下,接下來我們將宣判”!
見總司令都有點發怒了,文克也不敢太過於無禮,對特雷弗又豎了箇中指,便坐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