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但我的日子卻怎麼都不好過,工作一直沒有著落。在家裡無事可做,晚上一兩點才合上工作了一天的眼睛,早晨卻遲遲不肯起床。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自己該幹些什麼。
老媽每天做好早餐不見我起床,在幾次敲門不見效果後就不再敲門了,給我留好飯菜便去忙她得事情。等我起床後飯菜已看不出原有的樣子,就像一個女人卸妝之後一樣的慘不忍睹。
時間一長老媽開始嘮叨我,老爸也開始看我不順眼了。
那天吃完晚飯我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看電影時老爸示意我坐下,有話要跟我說。
你打算這樣一輩子嗎,不為你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我就坐在老爸的旁邊陪他看了一會《新聞聯播》,那天的新聞聯播的播放時間似乎比以往都要長,在《新聞聯播》結束後老爸將電視關掉,語氣沉重的對我說。
老頭子,你過來看一下這水龍頭是怎麼回事,怎麼又關不住了,是不是壞了呀。這時從廚房傳來老媽著急的聲音。
聽到老媽的聲音後老爸再沒有說什麼,起身雙手放在背後,彎著腰慢慢走向廚房。
怎麼又壞了,這不是剛換新的嘛。
是呀,我也記得是前幾天剛讓樓下得五金店老闆換的。
廚房裡傳來老爸老媽蒼啞的聲音。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從褲兜摸出手機一看是魯飛打來的便起身走進自己房間。
大成,有個好訊息,你前幾天讓我給你找工作得事情有眉目了。魯飛大聲的對我說。
真的嗎?說具體點。我著急的問。
明天見面再說,電話上說不清楚。魯飛說。
好,那就明天見。我說。
我又一次遇到了馮小柔。這件事情發生在我第二天和魯飛他們喝完酒後不想回家,在大街上亂串的時候。
見面的那一瞬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喝完酒的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兩年不見的姑娘,我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以前。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愛著她的。
我和魯飛約好第二天下午見面,當然少不了叫孔凡澤和大衛他們出來一起喝酒。當然主要的還是我工作的事情。由於心理著急提前趕到約好的地方,結果過了一會大衛給我打電話說,魯飛最近採了一個更好的喝酒的地方。
那就去看看吧。我說。掛掉電話,我騎上腳踏車左拐右拐穿過了步行街,闖了兩次紅綠燈才找到大衛說的地方。
到了門口抬頭看見門口掛著一塊大牌匾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看不出是什麼體字的“食再來”,我倒看不出這個名字有什麼好的,可想而知這裡的飯菜也沒有什麼特色。
這時我看到大衛的“時代超人”停在沒有停車位的馬路邊。而車子的前方豎著一塊白底紅圈黑字的禁止停車的標誌。這就是我佩服大衛的地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索性我也將自己的腳踏車所在標誌牌下方的鋼管上。
標誌牌旁邊有一根老舊水泥電線杆,瘦小的電線杆上面貼滿了各種小廣告,讓人眼花繚亂,我大該看了以下並做了歸類,大致分這麼幾類:
第一類是治病類的,比如性病、淋病、不孕不育等;
第二類是招聘類的,比如酒店裡、KTV招聘服務生,還有就是招聘按摩師,但性別一定要女的。
當我看的認真時聽到有人在喊我,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孔凡澤從不遠的地方一路小跑過來了。
這個鬼地方真難找。魯飛這傢伙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找這麼的破地方。孔凡澤跑到我身邊大口喘氣得說。
可不是嘛,……。我得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孔凡澤打斷。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啊。孔凡澤發出驚歎聲衝著我大喊。
我順著孔凡澤的方向看過去,那也是一則小廣告,不同的是它是彩印的那種。廣告的內容大致上是說,夫妻倆結婚後一直沒有小孩,檢查發現男方喪失生育能力,現在想找一位身體健康的男士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達成協議後先付二十萬定金,事成後再付三十萬。廣告右下角印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照片。
簡單一點就是想找個男人借種。孔凡澤指著小廣告衝我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走吧,騙人的,這你都信。我看了一下時間剛好到點了,我拉著孔凡澤向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