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咬牙不說，最後還是頂不住，開了口，“是。”
山茶按著她的力度鬆了一些，“早這麼老實不就好了。”
女鬼感覺到她的力度鬆了一些，稍微喘口氣。
“藍橋養鬼？”
藍橋是天師，既然能抓鬼，自然也是能養鬼的。能讓這些鬼東西為他所用，自然是要養起來，尤其是女鬼這種鬼。
張浩都沒有女鬼這麼嘴硬。
張浩就不是藍橋養的。
女鬼在這個問題上又開始猶豫，但山茶在一次用力的時候，倒是很老實的交代了。
藍橋養鬼，但是養的鬼並不是她，她也是被控制起來的，只不過有的時候也會有她的份兒，不算是真正的養。
這玩意兒還挺渣啊。
山茶看了眼時間，上學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把女鬼給張浩，讓他幫忙照看著一些，隨後匆匆忙忙去上學。
山茶一鬆手，女鬼就沒有那種感覺了，和張浩面面相覷，最後又罵了一聲叛徒，隨後裝死鬼。
張浩：……
咱倆都不是一夥兒的，誰是叛徒。
原本不想管這個女鬼的張浩此時小脾氣上來還真的就看著這個女鬼了。
山茶把女鬼和男鬼都給弄在了一起，一時間還真的沒有別的鬼出來騷擾她，就是偶爾能看到一些鬼東西。
不過那些鬼東西也是瞧她一眼就離開了，根本就不會沒事閒得來找她。
“小茶，今天江南同學沒有來啊！”
同桌林溪沒看到江南，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很想知道江南同學去了什麼地方。
山茶沒得什麼想法，“沒來就沒來吧。”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林溪看了看山茶，又看了看空蕩蕩的後桌，嘆了口氣，“小茶，新同學的聯絡方式你加了嗎？”
山茶：“沒有。”
林溪又頹廢了，“你也沒加啊！那我怎麼問啊！”
山茶扭頭看著她，“你對他一見鍾情了？”
這麼關心？
林溪猛地坐起來，“小茶，你不覺得他很好看嗎？”
山茶：“這有什麼關係？”
林溪：“這當然有關係，有太大的關係了，你想，你看到了一個好看的東西是不是身心愉悅，但是你要是看到了一個難看的，是不是心情都會受到影響，咱們班好不容易來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同學，才看到了一天，怎麼不可惜呢。”
山茶分析了一下她話裡的意思，“你是說你想看他的那張臉？”
林溪點頭，可是身後並沒有，又垂頭喪氣的趴在了桌子上。
山茶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突然覺得好像自己這腦袋有點分析不過來了，什麼毛病。
江南是上午沒來，下午就來正常上課了。
林溪看到江南，整個人就像是滿血復活了一樣，趕緊向新同學要聯絡方式，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婉拒。
“同學，留一個聯絡方式吧。”
林溪也很執著，一到下課時間，她就回頭向人家要聯絡方式，江南依舊是露出微笑，拒絕。
林溪很執著，江南也很堅持。
江南的堅持不僅僅是對待林溪一個人，班上所有的人向他要聯絡方式，都沒有要下來。
這讓山茶一度懷疑他沒有手機。